了一下,旋即大笑了起来,「好好,这才是咱们的好挽灯,气魄胆识都不下于男人,妳只管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保护妳,妳可是我们雷门好不容易得到的宝贝,说什么也不可能让那个皇帝老子知道妳的存在。」
他这句话引起了大伙儿的共鸣,石燕然站起身,拍拍胸脯上晕爽地说道:「没错,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妳的存在,虽然咱们大伙儿都想见识一下,如果那个皇帝知道自己败在女子手里,不知道脸色会有多难看?」
闻言,挽灯只是抿着浅笑,没开口响应,在她美丽的眸光深处看不见兴高采烈,反倒是有着仲仲忧心。
看着义兄以及诸位长辈一副如获至宝、有恃无恐的样子,她不由得满心忧愁,唇畔的浅笑就像涟漪般不知觉地消失了。
「挽灯,依妳来看,这次咱们在各地招募新血,能有多大成效?」
「不能就此作罢吗?大哥,好不容易才将咱们的人从天牢里给救回来,还没过上几天安乐日子,又要大动干戈了吗?」
「挽灯,妳说这是什么话?这几年来,大哥哪件事情没听妳发落?妳说要让大伙儿按兵不动,养精蓄锐,大哥就照妳的话去做,但眼下已经都过了三个多月,难道,妳还要教大哥继续等下去?」
相较于石燕然的激动,挽灯显得相当平静淡然,「这三个月来,大哥自己所做的事情,自己心里应该有数才对。」
说完,她站起身,往门口走去,在经过同样也是「雷门」二朝元老的墉如秀身边时,顿了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了屋子里石燕然等人面面相觎,不约而同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从天牢死囚被劫那晚之后,一连大半个月,朝廷之中弥漫着紧张诡谲的气氛,大臣们没人敢多说半句闲话,唯恐在这风头上惹祸上身。
然而同样是默不作声,但这件事情在张李二党之中,却有着迥然不同的发展,因为负责看守天牢的将领俞山松是张照玉的远房外甥,当初就是他在皇上面前力保远房外甥当上禁军将领,如今出了乱子,该有的责罚绝对免不了。
这些年来,两党之争在台面上虽然和缓了,但在私底下的角力之战却犹如紧绷的弓弦,两方都在等着机会将对手给赶尽杀绝。
众人屏息以待,等着皇帝的罪责,但是凤阙却没有半点动静,据服侍的内官透露,说主子这些天起居正常,没有半点不寻常之处。
张李二党都收买到了这个消息,但这个消息却听得众人头皮发麻,就在不久之前,天牢里有三十几个死囚没声没息地消失了,在这种时候皇帝的不动声色,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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