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老我也顶多老你几分钟而已?”战筝定向饮水机。
“是是是!几分钟之差,你就需要靠‘SKⅡ’挽救青春了,而我‘野搁是一尾猛龙’咧……”
原本大姊就不善打扮,搬离家后,好像又消瘦了些,连眼镜都盖不住那份憔悴,真担心地这副德行怎么推销得出去喔!
“你嘀嘀咕咕什么?”杯子不客气地蹬上桌。
“没有啊!”他话锋一转,“对了,我昨天在路上遇见林冠烨,他说你最近很忙,连约吃饭的时间都挪不出来。”
“哦!”但愿学长没提及她承办的案子。
一口气喝光水,战殊接着道:“相信你也感觉得出林律师对你的关心,其实依他的条件,多的是倒追的窈窕淑女,偏偏人家只钟情于你……”
“如果你来就为了这无趣的话题,我的耐性只有一杯水的时间。”
意思是,他杯底已朝天,也该滚蛋了。
“这关系着你终生的幸福,怎么会无趣呢?”
一直以为,大姊是因为神经太大条,才会忽略林冠桦的含情脉脉,怎知他都挑明讲了,她连丝毫的欣喜都没有?
战筝眸儿半眯,“林冠烨究竟给了你多少好处?”
—定有!否则他不会吃饱闲闲、自告奋勇当学长的说客!
“哪有什么好处?我们不过都对到大陆发展触角,产生了合作的兴趣。”
碍于父亲痛恨关说的个性,战殊也不敢在外宣扬自己的老爸是个将军,不过有了林冠桦广阔的政商人脉当靠山,他还怕分不到对岸那块肥美的市场大饼?
“死免崽子!你居然想‘买姊求荣’?”
战筝立即奉还—记爆栗子。
“噢……”他揉按疼痛的头,“大家也是—片善意,想让你早点‘嫁’嘛!”
才说老姊神经大条咧!怎么一下子又精明起来了?
“那有什么分别?”
下论卖掉或嫁掉地,末了的结果,阿殊的事务所一定是最大的赢家。
“差异可大了、女人三十岁以前结婚,或许还能骗些聘金;一旦超过这岁数,就算你秤斤贱卖,也没那行情了。”
“如果男人衡量女人的基准都这么没品,我宁可单身。”战筝淡哼。
“景气愈低迷,良人愈难觅。像林冠烨那样的高档货,多少人抢着要啊?相信爸妈知道了,也绝对会举双手赞成他当战家的乘龙快婿。”
舌粲莲花的他,不愧是当律师的料。
原来阿殊还想把爸妈的票数拉过来?不成!再不给他一点警告,这小子说不定就把她的户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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