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求援,似乎发生了很可怕的事。
“喂,保全室吗?”她气急败坏地质问:“你们不是标榜说,这栋楼连苍蝇都飞不进来,为何我家会出现蟑螂?”
天哪!这个战筝实在有够“宝”,人家用来促销的广告词,她居然也当真?
若非偷窥行径不宜曝光,聂仰涛早就捧腹大笑了。
“什么不卫生?欧巴桑固定每周来打扫,绝不可能成为那些怪物的温床……”
愈讲愈火大,她干脆挂上电话、另拨一组号码。
“陈太太!我是战小姐,可不可以麻烦你马上过来一趟?我的浴室里有只大蟑娜,而且它好会飞喔……”
废话!翅膀是干啥用的?
因为忍笑忍得太痛苦,聂仰涛的脸形全变了样。
“不过我无法确定它是公是母,为了预防万一,你最好多带几瓶喷效,好杀它个片‘卵’不留……”
两眼紧盯着浴室门,她压根没留意到阳台上抽搐的人影。
“天哪!再憋下去的话,我准会中内伤!”
赶快跳回自家阳台,聂仰涛终于可以纵声狂笑。
“哈哈、哈哈哈!”
笑得泪花乱颤、笑到肚子发疼,从来没有人让他这么开心过,那个战筝真是太——有趣了!
“想不到她有勇气对抗恶势力,却没胆子打蟑螂……”
等等!蟑螂?
灵光突然闪过,他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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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昱拜会过二当家后,不久,即被调往南部小镇任职。
就在战筝苦恼着如何查案时,聂小倩居然改变了心意,答应为她安排一次“非正式”的会面。
当晚——
“这里就是董事长办公室了。”推开厚实的木门,聂仰涛悄声道:“我们只能趁清洁工刚打扫完的空档溜进来……”
宽敞的房间,最抢眼的莫过于墙上的三幅字联。
其左右边分别写着“十年修得同床度”、“百年修得共枕眠”,而横批则为“万乐淫为首”。
“那是已故的花老爷留下的遗作。”
提到恩重如山的花建岳,聂仰涛心中总有无限的感念,
所以,即便他不想接管“镜花水月”,却也不愿结束养父的遗业、况且许多人是靠这行维持家计,他又怎忍在经济最萧条的时候,断送员工的生机?
“写得很龙飞凤舞,就可惜措词不雅……”环顾室内,战筝不免要质疑,“这地方怎么办公啊?”
除了一张欧式的四柱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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