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青春。
基于感动,战筝突然好想以“行动”回报。
才挪开腰际的手,胳臂的主人却醒了。
“这么早起做什么?”
“呃……我该准备上班了!”她不好意思说要做早餐。
原本温柔的语气,即刻扬高八度音。
“今天是周末,你还要上班?”
“有件案子下星期开庭,我得把资料赶一赶……”不敢对视他愠然的眸火,战筝转身打开衣柜,取下一百零一款的“办公服”。
半是心疼她睡眠不足,半是不甘被忽略,大便脸很臭地质问:“那些琐碎不都有助理在打点?”
“巧巧虽然可以帮我很多忙,不过我最好亲自去……”监督一下!
“不准去!你留下来陪我!”
二话不说抢回套装,他浑然不觉自己的口气,活像个饱受冷落的新嫁娘,以撒赖的方式强索爱侣的关注。
“陪你?”她是不是听错了?
“我是怕你太累,才想带你出去定一走。”男性的自尊,让聂仰涛不愿承认对她强烈的在乎,“你平日的气色就不太健康,再下晒点太阳,迟早会生大病的!”
“可是我的工作……”
“工作、工作、工作!你的脑袋除了这个,能不能装点别的东西?”
真是气煞人也!枉费他昨晚那么“努力”,地位仍不如那两个字?
可呆头鹅还反问:“譬如?”
捧起那张困惑的脸,聂仰涛要她的眼巾只容得下:“我!”
“但你不是东西呀!”美丽的菱唇漾开好大的微笑,“所以我从不放进脑袋里,而是搁在心里。”
“原来你耍我?”他马上以“狠咬”作为报复。
“唔——”这吻来得又猛又急,害战筝差点招架不住。
想开口要求他温柔点,强偎入嘴里的“红碳”,烫得让人更难呼吸,直到高温火舌往凉飕的胸口撩栘,她才有机会喘息。
“请问……这是今天的‘特餐’吗?”
她的疑问点醒了聂仰涛。
“当然不是!”难舍地松开嘴里的蜜桃,他丢给地另一套便眼。“快点换上,我们该出门了。”
四月末的春阳,其实并不毒辣。然而有人却连这点煦光都耐不住,在“小烤”了十几分钟后,差点中暑倒地。
“该死的!你还在用束缚带?”
赫然发现她喊闷的胸口,原来绑着这个鬼东西,聂仰涛不免火冒三丈。
“人家习惯了嘛……”战筝气虚地解释。
明知这种“抑制成长”的方式,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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