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愤怒让他忘了这字的含义。
还没等钟义说完,一个醉嘘嘘的男子走了过来,长长的头发零乱不堪,要不是以长为标志钟义是没法一眼断定他就是吴风的,钟义上前对他大叫:“你这个孬种,碰到困难只会逃避,我还把你当知己,看来是我看走眼了,怎么会和你这种懦夫称兄道弟。”
吴风一个右钩拳打在钟义的侧脸上,说:“浑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要不是你我会这样子吗?”
钟义厉声说:“好,咱们今天就好好算清这笔帐。”说完他拔出匕首,在黎拉的目瞪口呆中他把匕首插进自己的大腿,鲜红的血液从他黑色的裤子中滴了下来,滴在地上,把地上的尘土卷成一团一团漆黑,黎拉双手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好像匕首刺在了她的胸膛一样。
吴风上前拽起钟义,说:“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告诉你,你欠拉的永远都还不清。”
钟义斩钉截铁的说:“不,这是还我自己的,是我瞎了狗眼会把你这种人当知己,胆小懦弱的家伙!”
吴风咬牙切齿的说:“你说什么?胆小?懦弱?你不胆小,你去做英雄啊。”
钟义说:“我做不了英雄,至少我不会躲起来拿酒来发泄,在醉酒中堕落,哼!”
吴风说:“好,你英雄,那我就看看英雄是怎么还女孩子清白的。”
钟义胸中被什么堵塞了似的:“我,我——我知道不可能做到的事我是不会有那个能力去做的,但是能做的事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
吴风说:“好,那我告诉你,现在她的大哥需要华门的录像带,这件不要你上刀山也不要你下火海的事你总可以做了吧。”
钟义看看吴风,看看黎拉,无言以对。
此时此刻整个世界都像僵死了一样,连他们的呼吸声都是那么的沉重有力,但是世界僵死的同时也给了他们听彼此呼吸的死寂。吴风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钟义,而钟义则头垂死在半空一动不动,黎拉则看看吴风又看看钟义,她在期待他们打破这个死寂,哪怕他们继续的那样争吵下去,哪怕他们再大动干戈,哪怕他们一不小心打在她的脸上,她想怎么都比两个僵死的木耳和超强的气压强啊,可是他们的眼球里只写着“剑拔弩张”和“鹿死谁手”……
终于钟义还是打破了这个将要窒息的场面,他说:“好,你等着。”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一拐一拐的走了,血滴在道路的滴成一条长长在寂寞的红线,渐渐的浑厚的变成了黑线,一直跟在那个步履艰难的钟义后面向遥远的远方延伸。
黎拉看着钟义远去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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