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领悟透了。叶公子慢慢地说:“好,钟先生也是明理人,我手下的兄弟近来为了你们华的杰作东奔西跑,也可谓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不是——”叶公子拍拍钟义的肩膀,算是一种提示,也算是一种示威。
没等叶公子的手收回去钟义就面向大家说:“各位兄弟为了我们共同的事业你们付出了那么多的汗水,今天为答谢大家,晚上就到小弟寒舍一坐,我们不醉不归。”
叶公子的手下向叶公子齐呼:“谢谢公子赏赐。”叶公子身旁那两个彪悍的男人只学会了“谢谢叶公子”,也许他们眼中再也没有别人的惠赠了吧,也许狗永远只认识自己的主人,尤其是那种“忠实的走狗”。
晚上钟义喝得酩酊大醉,在酒桌上他受到了很多很多特殊的待遇,这些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也不可能想到的待遇,他在今晚可是全盘供上也全盘领略了,能够得到叶公子如此厚爱他也算是第一人,如果编入历史的话拿个第一也算三生有幸了。
但是现在的他并没有为这种苟且偷生感到特别的耻辱,他有足够的能力说服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说足够的勇气来告诉自己什么叫卧薪尝胆,想想这些那些耻辱算什么,甚至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锻炼,也许还可以更卑贱地认为是一种培训,也许这样想想会更贴切些。
他们走了,屋子里只剩下自己和寂寞的空气,寂寞是因为孤独,然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孤独,他只能默默的对自己说“坚持,坚持”,这种声音只有自己能够听见,也只需要自己听见。
窗外的天空有点晦暗,偶偶会有一两个星星来挥霍它的光芒,然而这样微弱的光线只能照明自己模糊的躯壳,对于世界,感到莫名的悲哀,至少足以让钟义为它的不自量力摇头再摇头。
钟义还是回到了床沿,他把自己在华门的照片还有所有有关华门的东西都弃之于点燃的火炬,燃烧,遗忘,用自己的泪光来祭奠……
也许是最后一次为它流泪了吧,他想,于是他的泪又一次倾“窠而出”,还有有种莫名的痛,在胸胁。
在模糊的泪眼中他颤抖的拿着云蓝的那张照片,他擦拭着眼泪,可是刚擦完又溢满了眼眶,在这种泪眼蒙胧中他看到那个漂亮的小女孩向他招手,她跑过来对他说:“大哥哥,我的风筝被风刮走了,你看,在那边的树上,你可以帮我摘下来吗?”她的大眼睛深深的凝望着他,等待他的回答。他黝黑的脸上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好的,你等等。”说完又对这副天使般的面孔露出他那洁白的牙齿,那时的他是那么的骄傲,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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