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流淌的那点东西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的,除非你把它换了,至少钟义那里头流的还是他们钟家的血,因为他还没有去换掉,这是永恒的真理!可是就是有那么些人不相信这个真理以为自己是万能的,甚至可以改变一切只要狠得下那个心,所以他们就无可救药的选择了自己的“信心”。想想选择这么点信心的还真不少,从黎拉、吴风到钟义叶公子,但他们好像也就那样活得人模狗样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报应什么的,没有这么点信心的林雨和云蓝也并没有活得比他们好反而恰恰相反,这也毋庸置疑可以巩固他们那点儿可怜的“信心”了。
钟义在叶公子的办公室出来走在人烟稀少的街道,起初他感到一阵寒意,而后又一股热流涌上心头,他知道这不是感激,只是满足,他把这称为“小人得志”,尽管他知道自己并不是所谓的小人,可是他用常人所能理解的方式来界定自己的行为,尽管有点不公,但他只能这样对自己残酷,要不然别人就会对他残酷,与其被别人来虐待不如自己来虐待自己,这是种最聪明的杰作。
他走了一会,脑子里有点慌乱,没有什么头绪,走着走着,他觉得自己已经这样走了好长一段了,于是他叫了一辆的士,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到了吴风那。
“钟总?不会是我看错了吧,真的是你啊,没想到没想到,你能到我这来真是蓬荜生辉啊,太看得起我了太看得起我了。”吴风见来人是钟义就忙说完上面的话,在面具下的语言变去了它原来的本质,让人摸不清其中不知是奉承还是讽刺的韵味。用那种面具遮着的狼子野心真是不易被察觉的,高手的话还可以不露痕迹,当然吴风没有达到这种境界。
对他这副嘴脸钟义随便应了声“路过,路过。”说完他觉得这样似乎不是很妥,就补充了句:“谁叫我们是在同一个屋子里的人呢?”同时嘴角抿出一点笑容来,算是对他的一种赏赐,也是对刚才那冷落的一种弥补。
吴风也只好陪着挤出了点笑容便说:“难得到我这寒舍一坐,就——来几杯?”他没有忘记最初的手段,尽管证明自己的“杰作”起到反作用,他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