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止血包扎啊!」
「这……」略显苍白的脸庞难得地透出一丝不自在。
「这什么呀?你再不快些,我真怕你血流干,到时真没得救了。快快,若你怕痛,就让我来,一下下就好,忍著点就过去了。」他恶虎扑羊似地跳上前,一径的要拉开那染满鲜血的前襟。
早该晓得,他这从山里来的野人,自然对「男女授受不亲」一事,不若平凡人般注重,纵使如此,也显少有人会漠视至此……尤其在他口口声声喊他「妹子」的当口。
纵始他无需介怀,可让一个男人强拔衣物,仍是好生怪异……
唉,就算自己极力遮挡,他势必凭著一股子蛮勇,使劲地将身上衣物扒个精光,只是……莫晏暗叹口气,瞪著眼前急忙扒开上衣的双手,满心无奈,也只有任凭他去了。
「你放心,我会很轻很轻,就是不小心弄痛了你,也是一点点,你别放在心上老想著就行了。有次我的头撞了一个大洞,流了满头满脸的血,师父瞧我直喊疼便拿出个烧腿来,那时我只顾著吃,也就忘了疼。这样吧!你也就想著一大根烧腿在你面前,正吃得痛快,自然就不感到疼了。」风潇剑说得理所当然,趁此当口,「唰」的一声,一把扒开莫晏的前襟,露出白皙水嫩的肌肤来。
正被眼前的美景弄得眼睛生花,他不由自主地把视线往下移去,瞧见裸露的半边胸膛一片平坦,他眨眨眼,霎时以为是自个儿眼花了。
风潇剑腾出一只手来,死命地揉著眼睛,睁开眼,再瞧──
白皙的胸膛,依然只有「平坦」二字可形容。
他不敢置信地再揉揉眼,这次顺道戳一戳,戳到泪流满面,他依旧肯定是自个儿的眼睛出了问题。
「别再戳了,你再戳,是会瞎的。」莫晏好心提醒,拿手自袖里掏出一只玉瓶,用嘴咬掉塞布,径自撒药包扎。
幸好,这只银镳没蘸上毒,否则这么一耽搁,毒性恐怕早巳运行全身,一命呜呼了。
「呃……若是我没瞧错,你『那儿』和我的胸膛,好像是……」一样的。风潇剑突地一楞,彷是惊觉自己看见了什么,回过神,捂著双眼鬼叫道:「是我的眼睛瞎了吧?啊啊──我瞎了,我竟然瞎了!呜……我好命苦啊,才刚下山连个鸟蛋都没闯到,眼就瞎了!还闯个什么屁江湖……师父啊,徒儿对不起您,徒儿眼瞎不能如师父的愿了,呜呜……」
对于他夸张的行径,莫晏似乎早巳习以为常,练就一脸不动声色的功夫,眉未扬、眼没抬,自管专心致意在为伤口撒药。
「你没瞎。」只是不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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