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样地,她厌恶他抢去太子哥哥的目光和全然的心思。
喜怒交杂,她无从分辨,心里只明白一件事,他已不再是从前的太子哥哥。
承平怔怔地望著、瞧著,唯有哑口无言。
所谓非礼勿视,她应当走为上策才是,可一双脚不听使唤,因此痴痴地看了好久好久,眼前满是两人密不可分的身影。
猛然地,身后突然传来一句:「你在看啥?」
她惊了一跳,回头竟发现满脸困惑的风潇剑无声无息地站在身后,连忙收起落寞含妒的神情,咬唇嗔骂:「真是个鲁汉子!」忽地想起什么,对他招了招手,遂往内一指,神秘暧昧地笑道:「你自个儿瞧瞧就知道了。」
剑眉微挑,风潇剑当真走上前去,才一凑近虚掩的门扉前,鼻间忽地闻到掺有情欲的熏香。
一瞧之下,他简直傻了。
半开的大门内,是满室的凌乱。
只见两个赤条条的身子交叠纠缠,伴随著喘息呢喃就地燕好,如此情欲狂放耳并厮磨的情景看得他脸红心跳,莫名一阵心慌,往后退上几步,竟飞也似地逃了。
「喂、喂──做啥抓著我啦!」他跑他的,她瞧她的,各不相干,何必硬是把她钳在腰间狂奔?承平气得又跳又叫,好不易才挣开他强力的手臂,往四周一看,这鲁汉子居然带著她跑到一座早巳荒废的园子里。
「都是你啦!硬扯上我,人家还没瞧到好戏呢!」承平恨恨地往旁一瞪。
风潇剑像是三魂去了七魄,傻楞楞反问:「什么好戏?」
「就……」她捂著小嘴嘿嘿嘻笑,用双手比出个下流的姿势来。
「你、你一个小姑娘哪里晓得这些?」这回风潇剑反应不差,立刻明白那手势代表的是什么,脸面登时像烧烫的炭般火红。
纵未曾经历男女之事,可身为男人的他又岂会不明白,不解情事,并不代表毫无所感。
心思纷乱,方才一幕幕光景频频在脑中缭绕不去,加上承平刻意撩拨,风潇剑只觉心口越发火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激荡。
晃眼四周,荒草丛生的此处不就是当日跟踪而来的地方吗?一闪即逝的片段情景不意合对上,突觉处于赵管身下悲喜交替的模样很是熟悉,那眉唇及那清俊实是像极了某个人……
没来由的,脑子里浮起一张始终淡然平静的容颜。
「我问你,刚和太子一块儿的那人是谁?」好熟好熟啊,实在眼熟到像是方才不小心压在身下的人,让他忍不住开始怀疑起那人是不是有个流落在外的小弟。
倘或真如此,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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