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父亲靳启是东方人,母亲玛丽是美国人,本就读当地公立大学,其父于三月前车祸意外身亡,飙车冲上人行道的肇事者是议员之子约瑟,本案因为黑幕操作,肇事者被判无罪释放。
一个月前,靳少伍在夜间开车将约瑟撞成重伤,被判蓄意谋杀未遂,入狱二十年,于黑森林监狱服刑。
“替父报仇吗?”二周后,维拉看着几张夹带来的薄纸,叹了口气,“因为撞伤个杂碎来黑森林待二十年?这算什么?”
“这种事我们应该非常熟悉。”莫比嘲弄的揶揄。
维拉闭眼,用力将脖子仰到极限,惬意的深呼吸。没有公正,没有道理,只有暴力和杀戮,谁强大—;—;谁就是公理。
“告诉父亲,那个议员的儿子撞死过人,或许他可以善加利用。”维拉支起腿,下巴抵在膝盖上,嘴唇略微上扬。
“是,维拉少爷。”莫比陪同着轻轻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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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你在刻什么?”思绪回到现在的维拉,看见忙着在一块石头上刻画着的靳少伍,好奇地斜着头问。维拉就是有一种自行其事的本事,就是得不到回应也不会就此打住,他走过去试图从靳少伍手中夺过那块石头。
“别碰它!混蛋!”靳少伍被激怒的程度,甚至远远超出被压倒强行插入的时候。
“那就告诉我。”维拉威胁意味的动动手腕。
靳少伍咬咬牙,低声道:“我母亲的模样。”
“是吗?”维拉兴致盎然,“给我看看。”
“不!你滚开!”靳少伍明白维拉的专制和霸道,更了解他高超的格斗技巧,可他这次决不妥协。
出乎意料的,维拉完全没有抢夺的意思,面孔里流露出一种失落和委屈:“不给就不给,小气。”
维拉走开,到牢房的最远角坐下,头倚着栏杆跟斜对面的莫比打招呼,两个人似乎玩起了猜拳游戏。
面对维拉反常的行为,靳少伍怔了片刻才又低头专心用那块尖锐的石头缓慢、细致的在一块椭圆石上雕磨。在草丛中一眼看到这块石头,就觉得像极母亲的脸型,不由欣喜若狂。
他入狱满十个月,跟维拉同住了九个多月,屈辱的性关系一直维系着,但并不频繁,最多时一个礼拜有两天晚上被强行侵犯,因为间隔时间太短而使得靳少伍高烧三天不退,随后维拉似乎有所觉悟的控制着次数。
狱中传言的维拉有多恐怖可怕,靳少伍对此毫无体会;被强暴的耻辱和怒火从未消减,却已隐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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