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软绵绵的一巴掌,说是打,不如说是摸。年旭一点不恼火,还有点享受,心道,这花大价钱保养出来的手就是不一样。
见白潋给他亲得脸红,年旭心里暗爽,笑着说:“证都领了,亲几下怎么了,你要觉得亏了,大不了我让你亲回去。”
“谁稀罕亲你。”白潋朝他丢个抱枕,“说正事!”
年旭接住抱枕,往后躺倒:“躲什么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同性婚姻早就合法了。”年旭个高,腿没地方放,就搁白潋腿上,白潋一脸嫌弃地推开,瞪着年旭:“我当然知道合法,我意思是你要不要配合?”
年旭躺得不舒服,坐起来:“配合什么?”
白潋说:“演戏啊。”
年旭问:“什么意思?”
白潋盘腿坐好,看他:“我问你,你为什么跟我领证?”
“我……”
“被你姐逼的,她让你对我负责是不是?”
年旭一想,好像是这样没错,他点头:“是。”
“那不就对了,我也是被我哥逼的。那你说我们这情况,在外面要是遇上点什么事,张嘴就骂动手就打,让熟人看见多不好,万一再遇上个前任,你搂着人转身就走,把我一人丢下,别人该怎么看我,我可丢不起这人。”
“这有什么难的,我又不像你,我脾气好着呢,只要你不骂我,我绝不可能骂你。”
“你他妈说谁脾气不好呢?”白潋又踹他。
“你看你看。”
白潋撇撇嘴,拿过手机刷着玩儿:“那要是在外头遇见你那些小情人,你怎么办?”
“哪来的小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