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里这位精神状态异常的长辈了。
“根伯,去把窗帘拉开,窗子也开一点。我不是叮嘱过你,要保持屋内空气流通吗?”
“你孟唐叔叔不肯。”
“你去开开吧,他已经睡了。”
床上的丁孟唐已经睡着了。可瘦弱的身体蜷曲着,双拳紧握,显然睡得很痛苦。
“汪洋,我回去了。有什么状况你再通知我过来。”
林医师收拾了医药箱便要告辞,他不多言,与汪丁两家熟识多年的他,知道丁孟唐的状况。
丁孟唐就是丁禹奶妈的儿子,比丁禹只大几个月。他的父亲曾是最得丁禹父亲信任的管家。丁禹尚未满月,母亲就去世了。丁培达不放心将幼女交给别人带,结果是孟唐的妈妈一手带大了两个孩子。当年丁禹赴法陪伴祖父,条件就是得把她离不开的“奶哥哥”和奶妈一起带走,那正是一段孽缘的最初。
“林伯伯,我送你。”汪洋暂将烦恼抛在一边,礼貌地送客。
☆☆☆
唐净非早就猜出丁孟唐独自住在离汪家三层楼洋房有一段距离的这幢小楼里。
她趁根伯离开之际摸了进楼,进了丁孟唐的房间,轻轻走向他。
他的睡颜看起来很痛苦。
她审视那张泛白的面孔好半晌,俯身拾起掉在床边地上的一本书,取出夹在书里半截露在外头的照片。
泛黄照片土是一位含羞带笑的女孩。唐净非知道那女孩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