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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了,她中午吃完广式炒面后没有用牙线清牙!万一他吻她的时候太过热情,岂不是会……
'乐乐。'
来吧,她豁出去了!
'我建议你还是站起来的好。'
喔。她恍然大悟地睁开死闭的双眸,这样大的高度差距的确不太好吻。
'可是我站起来还是跟你差很多啊。'而且她的高跟鞋此刻也不在脚上。一八五对上一五八,堪称天龙对地虎。'不然我站到箱子上好了。'
'你最好不要。这箱子里装的是清朝珐琅彩花鸟纹瓶,底价两百七十万台币,这也是我叫你别坐在上头的原因。'
她差点在他醇柔的低喃下羞愤而死,快快弹起躲到画架的角落去,赶紧回忆自己刚才有没有不小心把嘴巴嘟起,在他面前大出饥渴的洋相。
安阳只顾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袖管,把太靠近信道的木箱一一搬往深处,没再搭理可怜兮兮的小人儿。
他的手臂好壮喔,好有男人味。不过,他好象对她一直没什幺好感。算了,几次交手,都是这种结果,还是别再期待了。好好办妥正事最要紧,好歹她还有个负责任的优点可取。
'我来帮忙搬小箱的!'
他淡然伸掌,阻止她的古道热肠。'这里每件东西都有分类编号,不能弄混。谢谢你的好意,我来就行。'
'喔。'她趁他忙时,在幽暗的收藏室晃呀晃,看看温湿度控制器,瞄一瞄迭靠而立的大画面。'我去帮你拿点喝的来好不好?'
'这里严禁饮食。'只闻他声,不见他人。
'好吧。'她沮丧地抿抿嘴,挑挑眉,耸耸肩。正打算上楼去时看见他之前没放好、滑到地上去的西装外套。拾起来替他拍拍干净,就看见他一头大汗地转身出现。
收藏的顺序乱得一塌胡涂,看来他非得找一天彻底整顿不可。
'喏,你的外套。'她无奈地挤了个友善笑容。'我先上去了,你忙你的吧。'
他没有接过外套,而是接过拿着外套的纤腕,一把将她拉入怀里,捆进铁臂中紧紧吻吮。
乐乐被他突来的热情呆到像只木头鸡,想问些什幺也呜呜咽咽地出不了声,被他吻到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她刚刚有做了什幺吗?为什幺他会霍然兽性大发?
'嘴巴张开。'
'我──'
'这就对了。'
对个头!她什幺都还没问清楚就跟他走到这一步,未免……
辽阔而幽暗的地下收藏室沉静许久,才传来极轻极浅的急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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