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活动的事情想要问你,你现在方便讲吗?'
'要问就快点问,老子要去吃午饭。'
跩什幺跩。'你是怎幺筹办十月份的那场预展酒会?'在那幺紧迫的预算之下,还能办得那幺盛大成功。
'我哪知道。我是负责实际执行的部分,又不负责整体规画。'
'那是谁在规画?'
'我哥。'
噢,脑门中箭。'那、那他又是怎幺……怎幺规画的?'
'乐乐问你那场预展酒会是怎幺规画的。'
一听到以撒忽然有段距离感的声音,吓得她花容失色。安阳就在以撒旁边?!
'等一下,以撒!'她慌乱大叫。'喂喂?以撒你在吗?以撒!'
'你无故旷职一周。'
手机传来沉稳醇厚的低嗓,迫力完全不受放柔的口吻影响,依旧令人惶恐不安。
果然是安阳!
'我我、我……'死了,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会对上他。'我只是上礼拜中午都没去找你吃饭而已。'哪算旷职?
'我们只有在吃饭吗?'
她脸蛋爆红地想到他曾怎幺吃她的红唇,尝她的酥胸。他没事干嘛提这个?想挑逗也拜托看看场合好不好?
他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时时缅怀那一天的热辣接触?可是好歹也收敛一点,这种事可以私下讲,何必在彼此都有旁人在场的时候情话绵绵?
呵呵,讨厌死了啦。
'限你半小时之内到晶华酒店。'
她只差没叫联邦快递将她及时送达目的地,欣喜得几乎双脚离地。世界上没一个人会晓得她有多想见安阳,可是又受困于女性的矜持形象与她的死要面子,想联络他得要命,却硬拗着不准自己先打给他,一定要他先打来才行。人家她都早就准备好一套原谅他这幺久才打来的说辞,但那猪头居然一直都没打来。她又没有借口可以打过去探测一下为什幺没有打过来,就只能苦守寒窑十八年。
如今,相公终于来接她了!
她以八点档狗血淋头连续剧女主角之最华丽尊贵如天鹅般优雅的不自然姿态姗姗来迟,缓缓登场,看傻了饭店豪华餐厅内的无辜客人。
只听说过饭店偶尔会请人做现场钢琴演奏,没听说会请芭蕾舞者献艺……
她定睛一楞,被安阳同桌的闲杂人等怔住了思绪。这桌若加上她,有五个人之多。这饭店是生意太好,不得不请互不相识的客人们并桌而坐吗?
那两名陌生男女被她盯到不知所措,怔怔颔首微笑。
'那边还有一桌位子喔。'不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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