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他欣然哑喃,满足地以所有长指来回揉掠着甜蜜涌现的阴柔,恣意享受那至上的温润。'你只是为我准备好了。'
她半听不懂,只知道自己快在阵阵哆嗦中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开始粗鲁揉弄,折腾起她开敞的娇弱,决定逼供。
'你觉得怎幺样?若你建议我们结婚也无妨。'
她完全狂乱于他的指上颠覆,无法思索,连他们身处哪里的危险都无暇顾及。
'乐乐?'
她弓身抽搐,难以承受地用力推着他倾近的臂膀,似乎想挣脱什幺,却又紧抓着他不放。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跟她说什幺,只知道因为是安阳,她才愿意让他这样碰触她,才会不厌其烦地一再故意跟他拗脾气。
她才不管自己是不是喜欢他,只强烈地确定一件事──
'我要安阳!'
她不但因此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