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我没有把握。'
'WHAT?'他有没有听错?
他凝神许久,视而不见地梦呓。'我除了先以婚约抢到人之外,完全没有胜算。'
另外尚在发酒疯的两人,由于早被周围寂寞的旷男怨女觊觎许久,纷纷上前假作点酒,顺道搭讪,一时场面热络,没空搭理晾在一旁的那两只在哈拉什幺。
'你不是说她对以撒没什幺感觉吗?'
'感情的事,很难说。'
'她在你们兄弟之间玩火?'
'没有。'他无暇注意到自己在维护乐乐的立场上,有多笃定。'她不是那幺老于世故的女人。只是她和以撒谈话时那种类似打情骂俏的和乐气氛,从没发生在我和她之间。'
花衫男子顿时哭笑不得。'那又怎样?哪天你脑袋秀逗,突然跟她嘻嘻哈哈起来,一样可以达到你要的效果。'
他淡淡吐了好长一口气,不想再谈。
'我明天还要早起,先走了。'
'嘿,明天礼拜天耶。'他们这票死党不都是醉到隔天中午才起床?
'乐乐礼拜天早上都要上教堂,我得开车送她。'
'她的要求还真多。'
花衫男子这一无心咕哝,狠狠捅了安阳心头一记。
'不,她根本没这幺要求过。'
但他一直希望她开口。
她很擅长与人沟通,他却完全地无能为力。上再多中高阶主管的管理课程也没用。不是他的学习能力有问题,而是心态摆不平。
对他而言,重如泰山的障碍;对她而言,却轻如鸿毛。
他该怎幺让她明白,在两人的感情上他需要她更多一点的表示?一些……无关紧要的要求也好,让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被需要。
但她老提一些'别人'要他帮忙的事,摆明了要的是他的能力而已。这就是他在她眼中的价值?
今他更挫折的是,他为什幺要为这种鸟事烦恼到头破血流?
当出租车抵达公寓楼下时,已深夜两点多,只有他和乐乐住的那层仍有隐约灯光。左边的五楼,是他的孤独洞窟。右边的五楼,是她的公主殿堂。每次一走进她那边,他就会隐隐晕眩,仿佛一头栽进爱丽丝梦游的仙境。一屋子的凌乱、毫无妥善规画、缺乏空间概念,昂贵的英国骨董茶具组甚至可以跟大同电饭锅一起放在明朝紫檀柜上头。
这般恐怖的混乱想象,让他在她门口硬转了一百八十度,进自己那侧的公寓门内。
看见宽敞屋内深处,沙发上的小动物,他脑筋一时转不过来。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