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题,巨大而刚冷,冻彻心扉,连血液都快为之凝结。
'我接手拍卖会的时候发现的。'他仰头饮尽,漠然吐息。如果不是当时被乐乐激怒,一气之下接手拍卖事宜,他可能要等到安家整个财务丑闻上报了才会知道。
'妈的……'以撒烦到内脏抽痛,俊容狰狞。'我卖掉大楼,收掉工作室,手上的有价证券全脱手了,到处拉下脸皮求贷款,只差没去标会。好不容易筹到的资金,就这样给舅舅全部污走。'
安阳视而不见地冷睨搁在大腿上的杂志,静默半晌,就又伸手开了罐海尼根,一口气灌掉大半。
'你现在手边还剩多少?'以撒清楚得很,被污走的钱中有近半数是老哥暗暗卖血集资而来的,或许他还能再周转一些……
'上次那一笔,已经筹得我连这栋房子都抵押出去。你认为我还会剩多少?'
靠,跟他一样惨到爆。'现在怎幺办?'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