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的女人之一为着你带给她的快感而激情的
呼喊吧?我日日夜夜等待你的消息,却依然像往常,仅仅接到你偶尔深夜酒醉的电话,在电
话中一声声向我呼喊她的名。你只有在酒醉时才会抱我,只有在酒醉时才会承认你爱的是
她。
你在平常时候强装不爱她的模样,正如我强装不爱你的模样。
这场假装我不爱你的游戏,在我们三人之间玩了十几年,直到我终于决定从游戏中抽
身,把这场原就不该参我一份的捉迷藏留给你们俩继续play。——把我的悲伤d给自己
接受了另个男人感情的我,寄给你我粉红色的喜帖。
“他感觉像在嫁女儿。”她转告你的话,“还说等我也嫁出去,他才算了结了这辈子的
情缘。”她笑着说话的表情给我的印象是:她从不曾爱过你。
但,我知道,她曾一度决定要与你一起走。尽避那是短暂的一度,却是实实在在的一
度。而你,错过了。那时她在巴黎,你在忠孝,我在敦南。你在电话里告诉我,你和
Lisa的起始。“恭禧你。”我只能说。“我累了,”你说,“Lisa对我很好。”我不
懂,难道我和她对你不够好吗?你是否在暗示,你其实不爱Lisa?
就在你来电话的前一刻,她才刚从巴黎打来,告诉我:“我累了。我想和他定下来,你
说好不好?”
你与她在同时起了安定的念头,同时决定结束我们的迷藏游戏,但就是这半个钟头的差
距,你便与她擦肩而过。如果你知道她说过这样的话,你还会告诉我你身边有个Lisa吗?
如果你知道她曾经下此决定,故事的结局是否就完全不同了呢?因着这两通先后来到的
电话,让我也决定了自己的归属。
我没有举行传统婚礼,仅包下一间小酒吧开派对欢宴算是宣告。我的新郎,与我们这群
擅酒的朋友不类,很快便醉倒了。你大约也有些昏了。我猜。不然你不会拉着我起舞。
我大约也有些昏了。我想。不然我不会与你在众人之前拥吻。我与你在我和另一个男人
的婚礼上拥吻。
残忍的你给我了一个充满深情而非肉欲的热吻,因而让我更加忘不了你。相信我,我辨
得出。女人的舌尖向来分辨得出男人的恋与欲。
如果你对那晚的记忆一如我这般清晰,你必记得,我俩整夜没有说过一句话。我们只是
舞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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