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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你一个人？”林涛诧异道。

“木木生病了。老秦在家照顾他呢。”李大宝低头看着手机，右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瓜子，左边一摞壳，右边都是剥好的瓜子仁。

“秦明？照顾木木？”林涛忿忿道，“认识秦明这么多年，我生病，他就带口罩，隔着我足足有一米远！”

“呵，人与人之间不一样。”李大宝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意味深长地说道。

“怎么就不一样了。”林涛问道。

“唉，你不懂。”李大宝无心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你说你怎么老往这里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的办公室。”

“那是因为工作需要。”林涛说道，“孙莉蓓死了。”

“啥？”李大宝一愣，“也是毒死的？”

“不是。孙莉蓓好像是对空气中的微小颗粒过敏，需要服用药物。结果牢里的环境让孙莉蓓产生过敏反应，然后休克致死。”

“看着倒像是上天给的惩罚。”

“若真是，也应该在做坏事之前早早地把人给收了。”林涛话锋一转，“不如我们今天下班后去探望木木？”

“好啊。”李大宝道，“千万不要告诉秦明！”

两人相视一笑，十分狡黠。

“麻烦你了。”方木靠在枕头上，面色苍白，唇色发紫。

“不会。”秦明昨夜到客厅倒水的时候，听到抽泣声，才走近一看，意外地发现方木发着低烧，连忙把人抱到自己的大床上。

“可今天是周三……”方木挣扎着想要起床，却被秦明摁住。

“反正案子也结束了，在家好好休息。”秦明端起刚温好的粥递给方木，“先吃点东西，半小时后吃药。”

“谢谢。”方木微皱眉，一口气喝了整碗，就放在床头柜上。

“你昨天都梦到什么了？”秦明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昨夜的方木状态说不上好，不断地说着梦话，额头上都是冷汗，紧抓着被子。不管秦明说了什么，方木都不曾醒来，只能温柔地拍着他的背，直到呼吸变得平缓才停下。

“……”

“把药吃了。”

“是羽还真和白庭君合作。”

秦明的手一顿，“然后呢？”

“风天逸虽然想瞒易茯苓的死讯，但是羽还真早就知道了，因为他是见了易茯苓最后一面的人。”

“不可能。”秦明下意识地反驳。

“风天逸不让易茯苓去找羽还真，羽还真难道不会主动去找易茯苓。”方木自嘲道，“你费尽苦心想瞒住的秘密，从一开始就没有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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