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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焱似乎是在嘲笑，高傲里带着施舍的怜悯，“云思然，从很久之前起，你一直在旁边看着我的羽，你激怒过我很多次，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因为他把你当弟弟，我不愿意让羽恨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想杀你，简单的很。你说，你现在是要自己的命还是要他？”雷焱的声音恢复了原先的低沉华丽。

“不用犹豫了，以为拉一个人挡在前面我就杀不了你？云思然，你要不要试试看？”

云思羽苦笑，怎么自己从来没有发现，雷焱的城府有这么深？

云思然看看对面的雷焱，又低头看了一眼面前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的人，微微一笑：“雷焱，对于小羽，我从来没有犹豫过，所以，我不会把他给你。”

“我不像你，舍得让他那么痛苦和委屈。他从来都是我唯一爱的人。”

“你想开枪就尽管开枪吧。”

云思然伸手搭在云思羽的肩膀上，微微使力，轻轻拉近身前低垂这头，浑身僵硬的人。在雷焱看不到的角度，嘴边噙着一如小时候美丽中带了魅惑的笑，凑到云思羽耳边：“哥哥，跟我死在一起，你愿意吗？”

云思羽抬起头，眼里带着震惊，他居然认出了自己？！还是说，他一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