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不依不饶,质问他凭什么行凶,万喜良傻眼了,用半是悲哀半是无奈的口吻说我可是为了帮你呀。那女的说用不着,他是我老公,平时不这样,偶而喝点酒才打我两下,他一天到晚累累巴巴,打我两下就打我两下,没什么。万喜良无法解读这个女人的心路历程,所以他困惑,最后只好在女人的谩骂声中和围观者的哄笑声中逃之夭夭。
回来,他跟安静忆苦思甜了半天,安静说我要跟你一起去就好了。你去有屁用,那是一对不可理喻的狗男女,万喜良愤愤地说。安静说我要是去了,一定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女的,告诉她该怎样维护一个女人应该维护的尊严。
万喜良悻悻地说今天算是好心办了坏事。安静说才不是呢,那个打老婆的男人见自己的老婆在关键时刻能够为自己挺身而出,指不定多感动呐,就会内疚,就会跟她重归于好,这岂不是好事一件吗,而且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你说呢?
我知道你这么说是安慰我,万喜良嘟囔了一句。安静说不是安慰,而是鼓励,不过,现在想想,我倒有点后怕了,要不是那个男的喝了点酒,要不是他醉醺醺的,他真清醒的话你未必是他的对手,当时你就不怕吗?
万喜良拍了拍胸脯说当时不怕,怕的是在事后,而且是越想越怕。我这人就是这样,遇事容易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事后又喜欢琢磨,一琢磨就胆怯得不行,属于能惹不能搪的那种。
安静不禁咯咯地笑。
万喜良不知道她笑什么,就用勘探队员在采集矿石标本时惯用的目光打量着安静,似乎是在问:有什么可笑的?
安静眯眯笑着说我发现,你这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勇于解剖自己。
万喜良说那是,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嘛。
安静做化疗的频率越来越高。
万喜良发现,安静最显著的一个变化就是做完化疗以后,她不再强颜欢笑,给他讲些荤段子什么的开开心,而是改成唱歌了,唱的都是小野丽莎的香颂歌曲,极偶然的也会唱上一段珍妮弗·洛佩兹的《Get Right》或凯莉·米洛的《Breathe》。唱歌的时候,安静连眼睛都睁不开,就闭着眼唱。
万喜良总是以问询的眼光看着她,奇怪她为什么突然变成超级女生了,但安静却无意满足他的好奇心。
这越发的让万喜良感到忐忑,他叫她枕在自己的腿上,尽可能地紧偎着她,温存地抚摩着她瑟缩的后背。安静强忍住呻吟,却无法抑制胸脯的抽搐起伏。
你是不是很疼?万喜良圆睁着双眼望着她问,迫不及待地想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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