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把玩着一杯红酒,时不时地对某一个给她目光的叫不上名字的同学,报以微笑。她觉得这红酒就有刀的气质,初看有一种纯净透明的暗红,十分具有诱惑力,让人有一饮而尽的强烈欲望,如果你迫不及待地端起它,真的将它一口喝下,那就大错特错了。首先你性急之下肯定不会注意手法,那么你手上的体温,就会影响到酒温,会对它本身的口感和酒质,产生一定的物理影响,再者大量入口的酒水会给你一种辛苦酸涩的强刺激,而后你又迅速下咽,根本就体验不到它的后续的味道,因为那淡淡的、缠绵的、幽香的后味,已经被你先前的强刺激给彻底掩埋了。这样的喝法只会给你留下一种辛苦酸涩的回忆,同时你也会给别人留下一种很没有品位的回忆。宝贝觉得自己的这个发现很有意思,如果她当初对刀哥哥不去细细地、慢慢地品味的话,那自己的爱情和幸福,也会像与一口干尽杯中的红酒,而与那种微啜产生的绵远悠长感觉失之交臂一样,留下终身的遗憾而不知呢。宝贝把高脚的杯子举在离眼睛很近的地方,用两根细长的手指,缓慢轻微地捻动杯脚,捻到一根手指到了尽头为止,然后再捻过去,酒的色泽被灯光照射,均匀地涂在她的手指上,那指头也成了一种透明的红。就这样她恬淡地捻来捻去,似乎手里捻的不是杯脚,而是刀的指头或者发丝,透过玻璃和红色的酒水,她想看看,是否能从里面看到刀的忧伤,很遗憾,她看到的是T台上一个正在朗诵舒婷的诗歌的同学,这个同学的声音经过了音响师的处理,宝贝觉得非常接近刀的音质。她站起来,端着酒杯,从人群中往T台穿行,不停地和同学们碰一下杯子。宝贝走上T台,示意音响师停下音乐,音乐一停,跳舞的同学自然就停下了舞步,往台上看,其他正在攀谈的同学也跟着朝台上看。宝贝说:“各位亲爱的同学,请允许我称呼你们‘兄弟姐妹’,因为今天我要朗诵一个喜欢称呼别人‘兄弟姐妹’的诗人的诗歌,也许今天在这个大家欢聚的地方,我不该插入不欢快的发言,但是各位兄弟姐妹,包括我、咱们大家在内的天下人,有几个还会去照顾他人的不开心、去关心他人的痛苦和苦难?请问当今的文人骚客,又有几个不是无病呻吟?即便是有那么一两个人提到痛苦,也无外乎个人内心的一种抒写和呈现,站在这世界之窗的顶层,小女子试问还有谁在关心民生疾苦?难道当今的人世间,真的就没有一位像杜甫白居易一样的诗人了吗?回答是——有!现在我就给各位兄弟姐妹读读这位诗人的几首诗歌,他的这些诗歌虽然现出“口语化、世俗化、随意性”的语体特征,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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