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酒店,他不由惊叹起这富人的生活来,这次不知道受伤之雁又住的是几千块钱的房间。刀走进大厅的时候,大厅侧面的休息厅里,明亮如镜的茶几后面,站起来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那女人高雅优美地抬起手来,向刀慢慢挥动了一下,示意他过去,刀差点没认出来,走近了仔细辨认,才认出来是受伤之雁。刀没想到半年没见,她老了那么多,原来肌肉紧绷的媚脸长出了许多松肉,下巴颏都有双的迹象了,虽然远观还不失尊贵,但是近瞧就有了明日黄花夕阳西下的古董感了。刀心里面油生出一种酸酸的可怜,什么都不用问,就知道这半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知道她的生活状况和精神状态了。受伤之雁坐在沙发上,什么也没有说,也可能是已经没有力气说了,半年前她那种倍受爱情滋润的甜蜜,和爱情刺激下的活泼,也荡然无存,她只是向刀点点头,只是和刀对视了一下,眼圈就红了起来。她手里好象准备好了纸巾,三个细长的指头雅气地夹起来,就要去蘸眼角,刀窘迫起来,环顾四周,休息厅别的茶几旁,已经有女人开始注意刀和受伤之雁了,而且眼神里充满了对受伤之雁的羡慕,和对刀的疑惑。受伤之雁好象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她感到这里可能不是说话的地方,很有节制地先把腰直起来,然后让臀部45度向前上方提起,并不低头,一只手整理前胸腹部衣服的褶皱,拍拍身后,好象是让外罩更加贴近身体的意思,另一只手并未移动,一直横放腹前挂着她那只尊贵的路易·威登旧包,等一切感觉收拾妥当,向刀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这才移步向电梯口走去。刀被这种富女人的生活细节搞得头懵懵的,在受伤之雁这个起身的过程中,刀几乎都在闭着气,看她折腾,怎么那两次见面就没有发现她这么麻烦呢?也许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受伤之雁,生活节制,有条不紊,程序紧凑,富足尊贵,而又索然无味。刀心说和这样的女人生活一辈子,就是再有钱也非郁闷死不可,他看受伤之雁已经快走到了电梯口,摇了摇头,起身大步跟了过来。
进了房间,受伤之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还没等到走到沙发前,就失声痛哭起来。她一边哭一边不停地从茶几上的盒里抽着纸巾,不一会就撒了白花花的一地毯,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家长时的讨爱撒泼,想把心中所有的疼痛都倾泻出来。是啊,半年了,这半年她受的委屈,她心中的苦闷,向谁诉说?向谁倾泻?想来想去只有刀,只有刀能够帮助她找回自己。但是刀真的能帮她找回自己吗?不能,刀能够帮助她的,只是她经济上的损失,而她那份丢失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