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单往床上一撂。
这又是什么怪风俗!
「可是我不习惯。」她控诉。
「不可以依妳个人的习惯而改变,入境就要随俗。」他不妥协地直视着她。
「入境随俗也不能将自己的隐私公开吧?」她顶了回去。
「我已经说了,没有人会跑来偷窥妳的睡姿。」他的眉毛往上一挑。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她气愤地涨红着脸。
真是个倔强的女人。
徐御影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双手环在胸前,「不如我就坐在这里陪妳睡。」
「陪我睡?!」她吓得尖叫。
他早就想到她会有这种反应,「再叫,全部落的人都会跑来看个究竟。」
席友莉连忙闭上嘴,目光彷佛搜寻猎物似的从窗户探出去,外面似乎没有一丝动静,她安然地松口气,随即瞪大眼睛看着徐御影。
「不用你陪。」
「别紧张,我只是坐在这里看着妳睡,又不是要跟妳睡在一起。」
「假惺惺,分明不怀好意。」她不屑地冷哼。
「喂,妳这个女人很难伺候,我都说得很明白,我只是坐在这里看着妳睡,说白一点就是做妳的保镳,妳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他控制不住地反驳她所有恶毒的指责。
「我不希罕,也不领情。」她依然板着脸,不客气地说道。
「不知好歹。」徐御影冷冷嗤哼。
她不可思议地倒抽口气,道:「你到底是何居心?为什么处心积虑要留下来陪我?你把我看成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一直将妳视为女人,至于是哪种女人,全是妳凭空臆断。」他静静地说。
「全都狗屁不通,我认为你想利用我的脆弱,趁机占我便宜,你实在有够卑劣。」她发出愤怒的低吼,抓起枕头不由分说地就砸向他的脸。
徐御影轻而易举地接住枕头丢向床铺,然后飞快地伸出手扣住她的手腕,声音严厉:「妳到底受过什么样的刺激,为什么总是扭曲我的好意?」
什么样的刺激……
她不敢回顾往事,尤其是那一段让她痛不欲生的回忆。
好一会儿,屋内一片死寂,除了她和他不规律的呼吸,听不到别的声音。
蓦地,记忆中的恐惧、愤怒、痛苦涌向她,她终于受不了而崩溃,歇斯底里地吼道:「我不喜欢单独和男人在一起!」她开始嚎啕大哭。
徐御影慌乱地拦腰抱住她,「我真的没有一丝恶意,我只是要让妳安心,想想昨晚我们也是盖着一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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