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好想我姐姐,我好希望那个人就是她。”
“或许是也说不定啊。”
“如果真的是,她为什么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殷诗冁声音提高了许些。
“也许”筱月想不出该怎样延续这个也许。
“我要是再碰到这个人,说什么也不让她再跑掉。”
“对,就算不是也要看个清楚。”
“一定是的!”
“好了诗冁,睡吧,明天起不来了。”
殷诗冁轻叹了口气,“睡了。”
就在两人睡着之际,他们的屋外突然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一条黑影靠近了窗口
筱月和殷诗冁已然入梦,屋外的一切均无察觉。
黑影在窗口站了片刻,从袋中摸出一物,细小如针,向窗子的插销处伸去。
这人浑身上下全部穿着是统一的黑色,如此在夜色中不易被发觉,“咔”地一声轻响,窗户的插销被打开了,接着他又从身上摸出两样东西,一样是一盒类似糖果的东西,他拿了一颗含入口中,另一样则是一个透明的小匣子,匣子里满满一匣的蟹爪兰干花。
黑衣人打开匣子,顿时一鼓异香飘了出来,显然这些干花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其作用应该是让人昏睡不醒。
那人微微一笑,合上了匣子,翻身跃上窗台,又轻轻地落在了房屋里的地板上。
殷诗冁似乎察觉到有人进入了他们的卧室,正要醒来,黑衣人忙又打开匣子向她伸了过去。
一切又恢复了沉静
黑衣人将打开的花匣放在桌子上,然后向床边慢慢走了过去。
他走到殷诗冁的身边,仔细的看了几眼,接着伸手到殷诗冁耳朵边取下了她的耳针,又从自己身上拿出一瓶药水,将整个耳针丢了下去,片刻后,用一把小镊子把耳针从瓶子里夹了出来,在空气中挥发干液体后,又轻轻戴回了殷诗冁的耳朵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前后不超过两分钟,可想这个黑衣人对他所做的这些事十分的熟练,他把耳针戴好后,满意了笑了笑,回到桌边收起了那个花匣,纵身跃出窗外,随手带上了窗户,顷刻便消失在小旅店的走廊间。
屋里的筱月与殷诗冁昏昏沉沉的睡着。
桌子底下赫然一朵干花躺在那里,那是黑衣人收匣子时不慎遗落的,但他并未发觉。
次日日上三竿的时候,楚留香已经来到了这里,他敲了半天的门,也没见筱月来开,倒是把旁边的玛斯给敲醒了过来。
玛斯打开了房门,笑着对楚留香道:“你真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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