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丧。
“总经理,我们该出发了。”
“好,我们马上走。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方野森关心地问。
“哦!没什么,只是刚才有个冒失鬼,把咖啡溅在我身上。”她指着前襟上的一块褐色污渍,“我擦都擦不掉。”
“真是糟糕,对不起,我要忙明天的招标事宜,真得让你替我陪同总经理出席这个会议。”虹萍说。
“没关系,只是有点失礼,真希望我有时间去买一件衣服替换。”
虹萍灵机一动,取下颈上的长丝巾,给刘静娟系上,在胸前打个蝴蝶结,巧妙地遮盖那块污渍。
刘静娟惊喜地看着胸前的领结,砖红色的丝巾配在白色套装上,完美极了。她连声向虹萍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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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野森和刘静娟离开后,虹萍便开始忙碌的工作。就在她审慎地确认明天的招标细节时,一个电话打断了手头的工作。那是预定要和方野森开会的客户打来的,因为方野森还未到达,客户打来抱怨。
虹萍诧异地看看时钟,他们早在四十分钟前就出发了,预估车程大概只需二十分钟,照理说他们早该到了。难道出了什么事!
她在电话中安抚客户的情绪,除一再道歉外还保证会赶紧确定方野森的行踪,并承诺客户会尽快回他电话。一结束通话,她随即拨方野森的手机。冗长的铃声在耳际响着,脑中不断揣测可能发生的种种情况,就在她以为铃声会一直响下去时,手机被接起了。
“喂!”
直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虹萍才发觉她有多紧张。
“喂!森,是我。你在哪儿?发生了什么事?”
“虹萍吗?我现在在医院——”
“医院?你怎么了?车祸吗?怎会在医院!严不严重?”她的一颗心提到喉咙,慌乱得不知所以。
“不是我,是刘秘书。她被一群不良少年砍伤,现在正在医院急救。你先帮我打电话跟客户说一声,今天会议取消,改天再开。”
“他们刚刚打电话来过了,我会再跟他们联络。
静娟伤得严重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她不是和你一道的吗?”
“我们到达客户公司时,刘秘书先下车等我停车时,有一群年轻人一拥而上,架着要带走她,刘秘书在挣扎时被刺了两刀。我赶到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些不良少年为什么会对静娟行凶?你报警了吗?”
方野森在电话那头似乎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又说:“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