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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头晕不晕?」他把她扶起来坐好,「要不要叫喜儿给你做碗醒酒汤来?」
「不用,晚了,别麻烦人家。」她没有醉,只是开心而已。
她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轻声道:「你心里气不气我?」
「我干嘛气你?」那日纪蔷说得没错,他们心心相印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因此,他放弃了胜出的机会。他没有拿出那研究出的秘密染剂来,存心要让纪蔷赢。
他已经做起了南陵,爹也对他伸出的大拇指,他在他眼中看见了肯定和期许。
然后,他现在对走镖有了兴趣。
「你为什么不气我?我赢了你,你也不气吗?」纪蔷嘻嘻一笑,她因为开心而多喝了几杯,虽然没有醉得乱七八槽,但也有些微醺。
「说不气就不气。」单奕月柔声道:「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
「这样呀,」她眨了眨眼,有些感动的说:「你对我真好。」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那当然了,谁叫我死心塌地的爱着你。」不然怎么办呢?她硬生生的比他的骄傲和一切还来得重要,他也没办法抗拒呀。
纪蔷突然正色说:「你对我这么好,那我也不能瞒你。」
「瞒我?你瞒了我什么?」看着她的神色,他有些不祥的预感
「其实我知道你本来可以赢的,爹也教了你楼空印花,只要你用部金、紫草、五倍子、栗饭浆做的染剂去染布匹,你一定会赢的。」
「你怎么知道?」他知道自己绝不可能胜过经验丰富的她,于是便想取巧,从一堆古籍中找出许多可做染料的植物,做了新的搭配,希望能找出色谱上没有的颜色。
在失败了数百次之后,他终于找到一种他命名为严紫的染色剂。
「爹说溜嘴的。」她爹就是什么心事都藏不住的人。
「我怕你赢嘛!所以才跟你说那些话,我知道那日你没有睡着。」她老实的说了出来。
「你……」弄了半天,她居然用他对她的心意来诓他?
天哪,他又被她骗了!这……他好像永远处在劣势嘛,除了重逢那时他捉弄过她之外,他几乎一直处于挨打的局面,他的小奸小诈怎么都比不上她的大奸大诈。
「你居然给我使诈!」这条哀兵之计使得太好了,叫他毫无怀疑的就中套了!
纪蔷反驳,「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也说了不放水,可没说不使诈哪。「
单奕月哈哈大笑。「说得好!」他伸臂搂住了她。「这次是我输
了。「他的确输了,这整个过程就像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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