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瑜弟要住进这里了?他也好想住进来啊!怎么办,怎么办才好?正想着:忽然看到了一旁摆着的“绿绮”,目光一亮,当即大声道:“明路你有私心啊!明里说要保护瑜弟,实际上是想着每天听瑜弟弹琴是不是?想自己独享?不成!我也要听,我也要住进来,每日方便听琴,而且有我在,这里会更热闹!”他总算找到合理的理由了,不仅有些得意。
纳兰听后笑了。
明路闻言,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笑道:“你要住进来便住进来吧,只要你别偷吃陈师傅的酒就好,否则这回再被追着砍,即使追到我的病床前我也不会管。”明路此刻的表情,好像在说:你看我这副样子,就是想管,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你好自为之吧。
惜日微笑。
纳兰已大笑,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傅津却颇有不满地道:“你就放心吧,这回就是我想偷,也找不到地方,你不是说,他埋的酒已经转移地方了吗?就连你都找不到,何况是我?,不过,话说回来,你府里养的这个陈师傅酿的酒的确是京城一绝,不过,就是人太小气!我上次才喝了他半坛子酒,他竟然拿着菜刀追着我砍了半个时辰!整个郡王府都被我跑遍了,至于吗?我的命难道没有他那半坛子酒值钱?”傅津说起这事就忿忿不平,还越来越大声:“那老头脾气可真倔,像一头倔驴,对,就像是一头倔驴!要不是他酿的酒太好喝,做的菜太好吃,煲的汤太香,我真建议你把他赶出府去,这个倔老头,每次一看见我就吹胡子瞪眼,守着他那几坛子酒就像是守着他家未出阁的黄花大姑娘似的,怕我染指!”
傅津说的激动,众人越听越想笑,明路笑了两声,竟咳了起来,牵动了伤口皱起了眉头。
纳兰笑着阻止了傅津的后话,道:“今儿也晚了,明路有伤在身需要早些休息,我们先散了吧。”
惜日点头。
傅津也封住了口,对明路道:“明路,你不必为我费心,我自去找管家张喜为我准备住处,你也早些休息吧,快点养好伤,我还等着咱们几人一起参加冬季太液池的冰上蹴鞠比赛呢,这一次,听说索阁也要带队参加,哼,我们几人一定要把他打得惨败!”
纳兰道:“好了,傅津,你就别唠叨个没完了,明路需要休息。”
明路笑着对傅津点了点头,又对惜日道:“瑜弟,你的住处,已经打理好,自会有人带你去,如果有什么需要,与管家张喜说就成。”
惜日道:“我知道了,你早些休息。”
一行人出了明路的寝房,今晚月儿明亮,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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