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
这件事她也知道个大概,且不是她关心的,也就没多问。便道:“说好要飞鸽传书的,怎么没有!”凌厉质问!
龙茗见她这般模样,讨好笑道:“我飞了,但是鸽子中途被人烤了吃了。”
“哈,你怎么知道鸽子被人烤了吃了?”
“嘿,很有可能。”
懒得理他,惜日又问:“你和我表哥到底有什么过节?”
“你表哥?啊,你说的是李瑜?”
惜日点头。
龙茗状似仔细冥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我和你表哥有过节吗?”
“没有吗?”怎么反过来问她了?
“有吗?”龙茗道。
惜日不理他。
明显是装的,他肯定知道表哥对他的恨意。龙茗突然哈哈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龙茗道:“自从五年前他打赌输给了我,凡事必须听命于我之后,我们已多年没见了,还怪想他的。”
这人……真是。
“凡事都要听命于你?”惜日惊讶问道。
龙茗哈哈笑道:“前不久我还让他去为堂哥医过病。”
这事还是不要多提的好。
“你这几年都叫表哥干过什么?”惜日直觉龙茗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使用表哥的好机会。
龙茗想了想,诡异笑道:“有时候当敌国卧底,有时候当妓院老鸨,有时候到边塞城镇救死扶伤,所以他一直都生活在边疆或者塞外,我们没什么机会见面,不过,他始终都信守了承诺,所以明年我们两个将再打一次赌。”
闻言,惜日眼神呆滞,嘴微微张开,好可怜的表哥啊,难怪会说与龙茗有深仇大恨!
敢情龙茗把表哥当成免费劳力了,还是个能医百病的。
这几年表哥都是怎么过来的啊?难以想象,像表哥那么心高气傲的人,凡事都要听命于龙茗,一有事就要像狗腿子一样立刻跑去处理,能不恨龙茗嘛。
“你们还要打赌?”惜日有些喘不过气地问道。
“对,我们说好了只要输的人一直信守承诺,那么五年后可以要求重新赌上一次。”
“赌什么?”“由输的人说了算。”
“你要小心啊。”惜日提醒,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看龙茗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想像他有一天会被表哥百般折磨,水里来火里去的,不知道该笑还是该为他掬一把同情泪。
惜日再次好奇问道:“你和我表哥当年到底打的什么赌?”
“年头太长了,我有些记不清了,大概就是当年苏州有个花魁,看上了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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