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女,要不然我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得手。便宜不是好货,好货不便宜,我不曾在她身上花过一分钱,她就那么甘心情愿地让我上她,管她是什么样的婊子,先上了再说。
我把着我的那玩意儿开始往她的身子里面挺进,她竟然一口咬住了我的衣服,盘绕在我背后的手突然停止了游动,开始象钳子一般夹住了我。
她突然尖尖地”哇”地一声喊出了声来,抱紧我的手突然移动到了我的下腰,使劲地推我再不让我身体往里面进。妈的,我也”哇”地一下喊出了声来,我感觉前面好象埋藏了无数的宝藏似的,胜利的曙光即将来临,这可能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象是看见了佛光一样地兴奋,象当年中国共产党光荣地挺进大别山时一样地热血沸腾。她咬着我的衣服咯吧咯吧地响,她的眼泪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地往下滚,咱可管不着他了,只要咱快乐就行,咱就是那杀人不见血的黑白无常,咱要努力地前进才行,现在咱心里想着美国鬼子闯进了本拉登的老窝,马上就要活捉他,谁怕死就是王八。
我奇怪的是她拒绝我往下坠落的那两只手突然又使劲地往下拽,她突然又”哇”地尖叫了一声,这一声却有点惊心动魄地撕心裂肺,我也紧跟她惊心动魄地”哇”地尖叫了一声。妈的,终于进去了,彻底完全地进去了,这次可是真的进去了,进去了百分之百。我她如死尸一般死死地咬住了我的衣服,我仔细地一看,我的衣服竟被她咬破了,我就有点心疼我那刚刚买了不久的夹克,回去我还要对媚媚撒谎说是我们的宿舍突然间有了老鼠才行。我再往下面一瞧,只见从那摇椅上一滴一滴地正滴着鲜红的液体,下面竟是一滩都是。我一阵晕玄,那到底是不是血液呢,怎么会那么多。这到底是谁的血液呀,会不会是哪个野兔或者狐狸乱跑时划破了肚皮在我们刚才做爱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在这下面流下的?可不,一滴一滴,我竟然听见那血液从那摇椅上滑落下来的声音了。晕,是火儿的,火儿流血了,我胜利了。我终于彻彻底底的干着一个处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