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时变得这么刻薄了?」
Venesa也体会到自己的失礼,但也可能是因为杜洛捷维护远蓉的态度而退让。「对不起,我的确说得不太得体。要不让Roger陪我跳支舞吧,就当老朋友叙叙旧如何?杜太太,可以吗?」
Venesa那一句「杜太太」听得远蓉非常刺耳,里头饱含极度的嘲弄与恶意。远蓉回她一个微笑,很有风度的退开。
远蓉对舞池里的事并不感兴趣,就算他们旧情复燃也不干她的事,她从侍者的盘中接过一杯鸡尾酒,走到落地玻璃前凝视窗外。
窗外有一座宽阔的阳台,有桌椅和好几盆花,同时也绕上闪烁五彩亮光的小灯泡,让有人跳累了可以到外头清静一下;但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阳台上并没有人影。
鸡尾酒的酒精并不浓,带点淡淡薄荷味,酒一喝下去,远蓉倒真有一点饿了,正当她想走回座位去时,却有一个男人挡在她的面前。
远蓉认出了那个身形,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是堂姊的丈夫秦天骅。
「好久不见,远蓉!」
秦天骅笑容满面,即使年过四十,乍看之下仍像个心无城府的大男孩。就是这副纯真的模样,再加上父亲的一路护航,让他在短短几年内步步高升,从党部到总统府,他的形象与能力都十分受到外界的肯定。
每回在媒体上看到他们一窝蜂对秦天骅的赞美,远蓉就会觉得恶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谁知道那张故意装出来的无辜外表下,藏了多少不可告人的污秽龌龊。
堂姊死后,远蓉就完全避开和他碰面,她清楚自己的修养不够,绝对无法虚伪的招呼寒暄。远蓉需要用极大的力气才能克制自己的情绪,这是徐昱婷的婚宴,她绝对不能在这里和他翻脸。
但她却无法压抑声音中表现出来的恨意。「我们最好不见,免得我控制不住甩你一个耳光。」
灿烂的笑容顿时黯淡。「你还在恨我吗?你仍然无法对云蓉的死释怀?」
「别当我是三岁小孩,」远蓉怨恨的说:「你还真当我一无所知?你今天是找谁当你的幌子?我想你总不至於把你的男朋友带出来吧?」
秦天骅意味深长的打量远蓉,出乎意外的,他并没有否认,却是笑了出来。
「你堂姊告诉你的吗?我知道她死前曾经去找过你;但你以为我在意吗?我怕你跟谁说?」
他的视线转向舞池中的杜洛捷,他仍与Venessa耳鬓斯磨,眷眷恋恋、卿卿我我,完全就像久别重逢的恋人。
秦天骅恶意的一笑。「真感人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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