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蓉面无血色,多想一拳打掉他的笑脸。
「真是可怜啊,」秦天骅继续刻薄说道:「起码我和云蓉在人前还是恩爱夫妻的模样,而你那个万人迷的丈夫,眼中根本就没你的存在。公开拈花惹草不说,还在大庭广众和别的女人亲热……」
远蓉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来正打算挥向秦天骅,却让一双臂膀由身后抱住,
杜洛捷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警戒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巡视。
「怎么了?」他搂著远蓉轻轻的问,眼睛却威胁般直盯著秦天骅。
秦天骅职业性的公关笑容又露了出来,以他最擅长的诙谐轻松的说:「怎么了?还不是吃醋罗!我说妹婿,远蓉难得出来玩,你总该多陪陪她,哪有搂著别的美女在跳舞的道理呢!」
远蓉一个字都听不下去,挣脱了杜洛捷,头也不回的冲向落地窗,奋力的推开门,走进冰寒凛冽的阳台。
室外的气温低的吓人,高楼强烈的寒风毫不留情的攻击远蓉单薄的衣衫,冷的让她直发抖。
但她的发抖并不完全来自於寒冷,还有更多更多,无可发泄的愤怒。她气自己的懦弱、气自己的无能,明明仇人就在眼前,人家不但不把她放在眼底,反而还当面讥笑她。
自己果然是不该来的。她就像一个即将被送上祭坛的祭品,穿著华丽可笑的衣裳,涂抹著浓厚艳丽的胭脂,等待她的却是高台上的熊熊烈火。除非挫骨扬灰,否则她下不了那个祭坛。
全然的挫败让远蓉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直到一件厚实的披肩滑上她的肩头,一声轻柔的呼喊包围了她。「外头这么冷,再怎么生气也不能这样跑出来……」
她不需要他的关心,她不需要他那似真似假的柔情。就算杜洛捷也是这场婚姻的受害者,却也是个比远蓉更强势的受害者。
「你何必来这里假惺惺?」远蓉挣脱掉披肩猛然转身,毫不掩饰愤怒激动的大喊:「反正在这场笑话般的婚姻里,大家该看的也都看了、该说的也说尽了……我还在乎什么?我现在只求你别来烦我,让我安安静静当只缩头乌龟行不行?」
杜洛捷专注的凝视远蓉,一语不发低头捡拾披肩,再重新披回远蓉肩上,不容她抗拒的围裹住她,将她带往阳台偏僻的角落。
「是为了秦天骅对不对?」杜洛捷轻声的问:「我看得出来你恨他?他曾对你做过什么吗?」
远蓉恨恨的说道:「他会对我做什么?那个同性恋!」
「那么谣传是真的罗?」杜洛捷的语气很乎静,似乎并不意外。「但是……他不是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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