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路,我过我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
杜洛捷呆住了,没有料到远蓉竟然先他一步说出这些话。没有吵闹、没有控诉,理智平和的叫他不知怎么接口。
沉默一会,杜洛捷掩饰性的干笑一声。「这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以前还没有一个女人这么潇洒的跟我这样说。」
「我总得给自己找退路吧?要是在这里听你跟我说BYEBYE,那才真是一件难堪的事!」远蓉的眼神宁静,笑容真挚。「其实我真该谢谢你,你给了我一个很美好的夜晚,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
杜洛捷塞块面包进嘴里掩饰尴尬,他真想叫远蓉不要用这样的表情看他,这只会让他更觉得自己像个浑蛋。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到昨天为止还是个处女?我记得你一直都有男朋友的。」
「因为我家教森严啊!」远蓉的脸庞泛红,回了一句既是玩笑又是事实的话,看到杜洛捷一脸怀疑,这才认真的说:「我不骗你,真的是这样。我从小到上大学,上下课都是司机接送,出去玩要报备,晚上回家还有门禁时间——就是像人家讲的那种千金大小姐,天真到近乎蠢的类型。是堂姊的死让我改变,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从梦中惊醒:但过了这么久我都还搞不清楚,这梦是醒得好……还是醒得不好?」
远蓉表情略微黯淡,但旋即又绽开笑容。「嫁给你的时候我还年轻,对爱情还充满幻想,我以为性等於爱情,而爱情又等於天长地久……」
「那你那些男朋友呢?威廉、罗力、彼得……」
远蓉俏皮一笑。「就是男朋友啊!告诉你我家教森严嘛!不管我情不情愿,我都是一个已婚妇女,有一场荒唐可笑的婚礼,和一张非常具有压力的结婚证书。我对红杏出墙这个字眼很感冒,总觉得有点龌龊,因此对那些人纯粹心动,却从来没有勇气执行。顾忌太多,怕爱上不该爱的人,怕丑闻被抖出来,更怕……」
远蓉没有说出口,杜洛捷知道那才是最致命的武器。
远蓉显然很想避开下愉快的往事,她的眼中闪著淘气。「反正慢几年也没有损失啊,我昨天晚上……也很……『尽性』啊!」
杜洛捷突然意识到远蓉在做什么,她的脚从桌子下方伸过来,正摩挲著他的小腿,一路挑逗到他的双腿之间。他下意识的握住那只不安分的脚,却不希望它停。
「你在做什么?」他哑著声音问。
远蓉笑得媚惑。「你以为呢?」
她抽回自己的腿,缓缓站起身朝他走来,一面走,一面拉开浴袍的带子,任它滑落在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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