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每个开放的毛孔里钻。
白雪岚歇了一会,精力极快地恢复过来,抬头去抚宜怀风犹微微颤慄的裸背。
那背上沾了一层汗,手感更加滑腻,被屋顶的电灯照着,折射肌肤美丽的光泽,诱人得紧。
白雪岚忍不住把脸靠过去,顺着脊梁优美的起伏,轻舔爱人那干净微咸的汗。
宜怀风正沉浸在余韵中,怔怔忪忪,后背冷不丁受到袭击,肩膀不自觉缩起来,辛苦地转着头问:「你又干什么?」沙哑的声音,性感而柔和。
白雪岚吃吃一笑,低头又舔了两、三下,见宜怀风忍不住要挣扎着翻身,才两臂一伸,把他抱住了,下巴挨在宜怀风肩上问:「起来干什么 ?你腰不疼了吗?」
宜怀风说:「走开,不和你闹。」
白雪岚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宜怀风说:「我怎么敢?」
白雪岚讨好地笑道:「你瞧,这一句就是赌气的话了。」
他诡辩的口才,很有一套实用的方式,往往一、两句话间,不动声色就把问题模糊的另一个方向,而且似乎做小伏低的口吻,又让人很难兴起斥骂之心。
宜怀风很知道他这些伎俩,偏偏苦无破解之法。
偏偏,自己即使知道了,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很容易就上这些伎俩的当。
心里一半可叹,一半可笑。
好一会,白雪岚叹了一口气,说:「你这脾气,真要改改才好。」
宜怀风说:「你这种恶霸土匪的作风,要是不改,身边的人怎么受得了?就算受得住一时半会,能受得了一辈子?」
他虽然丝毫未动,白雪岚却把手臂紧了紧,仿佛怕他从眼皮底下溜了,唇在他脸上挨挨蹭蹭,一边低声问:「你是说谁?谁是一时半会?谁又是一辈子?」
宣怀风双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忽然又抿紧。
从胸膛里,一股热流不知如何涌出来,涌进四肢百脉。
浑身都发烫。
白雪岚无奈地叹气,「每逢这种时候,你就装哑巴,连一句话也不肯说。」
宣怀风正不知所指于内心那火热的冲动,听着白雪岚这句,脑子里不顾一切的念头更激烈了,连自己也惊吓到,烦难的把眼垂下。
白雪岚瞧见他这模样,失望又深一层,心里道,我脾气坏,也是被你撩拨出来的。失望之余,油然生出一股狠劲,很想把怀里的人胸膛撕开,看看里面那颗心到底是不是跳动的。
但这疯狂的念头,只能想想而已,既然不能付诸实行,满腔翻腾的懊恼愤怒不安恐惧,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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