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说的对吗?”
“好象有点道理。”
“再说了,你又没有见过她,想得这么多干嘛?今天她会不会打拷机给你还是个未知数呢!”
“这到也是。”
“等她再来电话后,你再对我说,然后再想对策!这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现在太平点,不要想了!再想白头发也要出来了!”
任远受到挫折之后好象成熟了,可他那消沉的精神状态证明了他还不成熟。虽然仍然有说有笑,但我比谁都清楚他心理的活动!
记得是在9月30日的晚上,我和他一起去敏敏舞厅跳舞。我们买了一扎啤酒,一开始我们是为了助兴,可是跳着跳着,他却不声不响的走了。我以为他去上厕所,可是很久也没见他回到舞池,我回到我们座位,一看桌上,先前的一扎已经精光,旁边还有两扎,但一扎也已经精光,还有一扎只剩下半扎了。
我这才知道他心情不好,平时的嬉皮笑脸也都是装的。我走过去,凑着他的耳朵说,“别喝了!喝多了也没用啊!”
“啊?……”他又干了一杯。
我夺过剩下的半扎,一口气干了。我不想让他躺下,然后我背他回去。
“你干嘛?把我的酒喝光了,要喝自己去买!”
他醉了,醉得有点可怜。我们在一起从不计较金钱,可以说是资源共享的,他现在却分的那么清楚,可知他脑子已经不清楚了。
“走……”我的头也有点晕忽忽的,“回家。”
“啊?……回家?等一会儿……还没散场呢!……陪我到厕所去!”
我扶他到厕所,我洗洗脸试图清醒一下,一边说:“难受吗?难受就吐掉!吐不掉就挖一下。”
我见他不出声,转身看看他,他扶着墙,早在那里使劲的吐,那张嘴好象有消防龙头的威力,肚里的东西止不住地往外喷。我过去拍拍他的背,“吐掉就好了。”
他吐完后,洗了洗脸。我说:“回家好吗?”
“好……回家……”
出了舞厅,他对我说:“我……想吹……吹……风,走走……好吗?”
于是我就陪他走,我扶着他,生怕他晃倒,他的步伐的确踉跄得不得了。“你看你,喝这么多干嘛?”
“哎……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他断断续续地说话,我听得也吃力。
“知道还喝?”
“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是是是!怎么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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