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叛谋
计中计 局中局 叛 谋 一念 誓犹存 言在耳 真 伪 惟心
三日的晨光,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略为休憩一晚后,隔天中午徐晨曦就跟着古天溟启程赴约,先从洞庭湖溯江上行一段,近目的地时再上岸换马兜了圈反向逆行。
比起前几天没日没夜鞍不离臀的滋味,这一趟就算没游山玩水的舒心惬意也已称得上从容宽裕,至少吃的好住的好,目的当然不外乎养精蓄锐好对应这场鸿门宴,再者套句古大门主说的──
万一不小心真见了阎王,也不至于做个可怜兮兮的饿死鬼。
一路上,两人都极有默契地闭口不谈那莫名诡谲的一夜,一则「谈心」本就是件叫人浑身不自在的别扭事,另则没有答案的东西说得再多也无意义,虽然古天溟留了未竟的话尾,徐晨曦却不认为还会再有机会去烦恼这些个不明暧昧。
想从「她」手里全身而退,不比缘木求鱼的无望……怕也是蜀道登天难。
「……这叫请君入瓮吗?」低伏在陵丘上大片白茫芦苇间,古天溟遥对着半里外的画舫苦笑不已,最后干脆肚皮朝天一翻来个眼不见为净,摇玩着芦苇杆改看起落日余晖下的霞云朵朵。
离帖上具载的时间还有半个多时辰,之所以刻意早到就是想先踩踩盘观察一下附近地形,免得情势不妙闪人时错了方位,数月前某人壮烈奔崖的精采画面迄今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重蹈覆辙也来上那么一遍,拿自个儿的血肉证明他俩真是系出同源。(注)
然而主意虽好,到底人算还是不如天算,小心翼翼摸上地头探着的就是眼前这叫人傻眼的画面──
一艘不算小的华丽舟舫就这么大剌剌地停在南水地界的边上……
拿膝盖想都知道等会儿的鸿门宴会在哪儿开席,到时候帆起绳放桨摆再一荡,悠悠水中央还真是叫天不应叫地难灵。
「……麻烦啊。」喃喃自语着,古天溟难得举棋不定陷入了两难。
虽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若是虎嘴就大张着等在面前,脑袋还该伸进去比脖子硬还是牙齿利吗?怎么想都该打道回府另谋定策合理些。
问题是……连个影儿都没瞧见能怎么个定策法?纸上谈兵也得有个行军布局的方向哪,他是不是该想想办法跟旁边这只蚌壳打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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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过不勉强的,但如今天时地利没一样在手,事急从权,说不得也只好食言肥上这一回,就不知他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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