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识得的可是一个思虑清晰眼光透彻得足可与自己比肩的男人。
他和她,俩人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此执着究竟又为了什么?
所为的……就是梦里泪染素颜索求的吗?
「时候也不早了,妾身就好人做到底留个独处的机会给你们好好算算帐吧,等个把时辰古门主气平了后咱们再来谈谈我们之间的。」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顾忌古天溟可能的反扑之举,封若樱打算等人被毒蚀得毫无反抗之力后再来好好戏弄这位困于浅滩的南水龙头,胜利的甜果近在眼前,她可不想有个什么万一让煮熟鸭子给飞了。
细辨着舱门外的脚步渐远终至无声后,古天溟快步走至柱旁蹲下,将已颓倒在地卷缩成团的人儿拉入怀,掌抵着胸口送入股和缓的内劲压下对方体内横冲直撞的内息。
「可以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了吗?」
「……什么意思!?」撕心裂肺的激痛渐渐顿隐,好一会儿徐晨曦才有余力张眼理人,目光却是和刻下孱弱完全相反地凌厉噬人。
别告诉他姓古的从头到尾也在演戏,别告诉他这家伙自始至终都相信着他,不疑不惑!
凛冷语声明显透着份疏离和戒备,筑墙划界的人显然完全忘了眼前摒拒于门外的关怀是自己不久前才殷殷期盼的,盈满于心的全只剩慌与乱。
一次就够,一个封擎云就已太过,不要再这样全无条件地信着他,再这样笑语无谓地把命交到他手上,他徐晨曦不是忠贞义节的大侠士,只是个自私唯利的小人物,背负不起这一辈子也还不尽的人情大包袱。
「嘿,虽然很想说因为相信你,可惜我不是那么感性的人,不过是不相信你笨到这程度,处心积虑谋的是这种结果?」不解地看着那张面无血色的面容变得比自己援手前还要惨澹三分,古天溟随口捏了个答案。
他猜错了吗?自己的信任不是这男人想要的?
芦苇丛间的……难道真的全只是戏?
但就算不若常人感激涕零至少也该高兴点吧?哪怕是不领情的冷漠倨傲他都还能够想象一二,结果这家伙表现的却像他的信任是帖致命剧毒,墨瞳深处映闪的居然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深惧?连适才知道生路无望时也不见有几分惶恐。
如果此刻为真,这模样简直就似在怕着别人对他「好」。
因为担心付不出对等的「好」?抑或者是担心辜负别人的「好」?
唇微抿,古天溟不由在心底摇头暗叹。
憧憬着却又畏惧着……这家伙,知道自己的矛盾吗?
若要人相信他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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