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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有目共睹的就是床上人儿危及性命的伤势居然一点反复也没有,出乎所有大夫预料外地稳定渐愈,就连「留情」这令人变色的难缠之毒余势发作个几次也渐无踪影,神乎其技的医术别说门里的大夫个个看傻了眼,就连他一时间也很难把「神医」两字跟那人百无禁忌大剌剌的性格连在一块。
对此毫不感意外的似乎就只有云弟了,他甚至在人还没大好前就带着所属先行离开洞廷,凭恃着就只是那红发青年听来实在不怎么认真的随口一句「没事」。
这种相知之情落在他眼里不讳言地又是一种刺激,更是一份憧憬,他不禁浓浓艳羡起自个儿手足拥有这宛如一体的交融对象,忍不住期待着不远的一天自己也能领会这窝心的滋味。
「喂,我一直想问你我到底怎么伤的?怎么前后两面都遭殃?我记得是拉着你背着火雷跑对吧,肚子上这记又是怎么来的?」
猛然一凛,古天溟不由庆幸起这当口自己正偏首把空碗放回几上去,否则难保脸上没露出什么异样。
莫磊说的没错,只要人静下来开始想,不对劲的地方就会一个个冒出来,无忧的日子似乎快到尽头了。
「怎么,被炸昏头忘啦?」没事人般回过头,古天溟一如平常云淡风轻笑着:「那颗火雷作怪前你就已经挨了剑,不过应该不算吃亏,那几个伤了你的全下去跟阎王爷报到了。」
「咳……这还不叫亏?」轻咳了声,徐晨曦习惯性地提掌按住隐隐做疼的左肋,前个洞后个洞,我真怀疑已经前肚穿后背连到一块去,你不是嫌这样还不够惨吧?」
唇角颤了颤,古天溟一时还真不知该接哪句话好,只能不置可否地闭紧嘴看人把事实当作笑话讲,心底则是再次默谢着老天的厚待──好在雷羿不在,否则准穿帮。
「对了,听说那两个二马的要来?」
「……小羿说的?」不必多想也知道是谁的大嘴关不牢,除了那位唯恐天下不乱的雷大总堂外想来也没人这么勤快,古天溟无奈地叹了口气。
哪壶不开提哪壶,竟挑这种时候跟人说这个?这小鬼该不会也和薛伯一个样,想替他脸盘换颜色到不择手段了……
哭笑不得微摇头,古天溟不禁后悔找了个看戏的搭伙,简直是搬砖头砸自个儿的脚,平白添乱。
「嗯。」应了声表示人猜得没错,徐晨曦唇边漾开抹打趣的神色:「看来咱们古大门主的魅力可真不小,前脚才走没多久,就让人家姑娘朝思暮想后脚追着来,还拖着自家老头一道跑,若是你俩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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