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话等会儿让人送壶酒吧,喝点就暖了。」
比起厚衣重重窝着烤火,倒不如来上两斤上好的烧刀子,那种烫喉的温暖就算是大雪纷飞的夜寒也冻不着。
已经冬过了吗?怎么感觉好象没见着那雪舞漫天的美景。
记得每逢天地一片白茫时,堂口里的兄弟大多嫌冷宁可躲在屋里烧着火坑喝两口,他却最爱在这时候载酒踏雪到那片……那片……
才展开的眉心再次蹙锁成结,徐晨曦开始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了,似乎许多事都只剩模模糊糊的梗概,忘是没忘却也记不清楚,就拿这盏茶功夫来说,他想不起雷羿口中的小旸旸是谁,也记不清周遭的亭楼叫什么,就连他最爱的那片银白天地都……忘了?
「喂!你这样还能喝?」忍不住勾了勾揽在人腰畔的手指头提醒着,雷羿这回没留意到徐晨曦的分神,全副心神全在了那个「酒」字上。
是听老大提过,这家伙灌黄汤的本事大概和那个恐怖薛老头有得拼,但他实在不认为五痨六伤的时候还适合喝那烧喉玩意。
「为什么不?」回过神,徐晨曦不表认同地挑了挑眉。
他记得有回也是挨了记重的却不遵医嘱地偷了酒喝,结果伤势没什么变化,反倒是一对耳无辜遭殃,被大娘还有擎云唠叨了好几天没得清静。
「上次我还不是……」
等等!他刚刚想的是郝崭扬跟……谁?
想不起那人的模样,只记得那一脸无奈和怜惜的神情,满载着浓郁关怀,可那时他的感觉却是……
嫌人惺惺作态?
是谁?叫他如此憎恶着却又有股……极亲近的感觉……
竭力思索着,即使近乎一片的空白,徐晨曦却很肯定这人对自己十分重要。
那溢满关心的眉眼……古天溟?不!不是他,那个人是……
「!」随着答案呼口欲出,一股烧灼的锐疼也从腹间升起猛烈地窜向后背,利剑般贯穿的痛楚伴着种莫名说不出的情绪狠狠扼上喉,徐晨曦喘不过气地眼前一黑。
「怎么了小夜?哪里不舒服?」见人突然捂着胸一个趔趄软倒,雷羿吓得连忙撑着人往一旁的石椅挪去。
「伤口痛吗?不会是我不小心碰……」手忙脚乱地把人放到椅子上,才得空吁了口气蹲下身察看,谁知不看还好,一看就叫才归位的三魂七魄又不安分地蠢蠢欲动。
短短不过几个呼吸间,那张俊秀的脸盘已变得比纸还苍白,好不容易将养出的一点红润早退得连丝血色都不留,发鬓更是汗漓濡湿了整片。
见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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