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忽然如梦初醒,恍然间便明白了些什么,却又说不清,唯有心里充溢了莫名的感动和一种超越了自己的巨大幸福,我知道,我将永远地融入了这面平静深远的蓝色湖水中,再也不会干涸。
“有人说,高山上的湖水,是淌在地球表面的一颗眼泪……”云,你这般用心良苦,只是为了让我真正领悟,用爱心去对待生活,才会为生活所钟爱的真谛,是吗?
后来,当我结束了西部之旅,即将踏上归程时,云将我送上车,我竟然感到一份难以释怀的依恋与不舍,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微微谢他的地主之情,云则深情地望着我,自言自语般地轻问:
“你信一见钟情吗?”
我微笑着摇头,他也笑了,笑得像个走了嘴的孩子,傻傻的。那时我并不知道,有一天,我会为自己这一瞬的清高而付出悔憾一生的代价。
分别之后,我对生活的态度发生了奇迹般的改观,心境渐渐变得宽容而明朗,但和云,只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通信。直到半年后,他死于晚期癌症。在他的最后一封信里,他才告诉我,当我们在列车上相遇时,正是他刚从北京确诊归来,如果不是那样,他会用他西部男子汉的热烈与刚毅,宽容与博大,为我的一生写满最深沉的爱恋。他说,我是他此生唯一真正爱过,并且是一见钟情而爱上的女子。
“谢谢你令我死而无憾!”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
今天,是云两周年的祭日,我终于写下了这篇文字,作为纪念。云曾经改变了我整个的生命,是他使我重新爱上了这个世界。而在我的内心深处,我将生生世世地拥有一面纯净碧蓝的湖水——这是一面永恒的湖水,一颗真爱之泪……
作者:绒绒
34 雨
“你在干什么?”因为加班而晚回家,却偏偏又遇上了下雨的男孩路过了公园的长椅,于是,他遇上了独自坐在雨中的女孩。不知为什么,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他走过去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女孩抬起头,望着男孩:“我在等人。”
“等人?”男孩抬起眼看了一眼她:“等你父母吗?这么大雨,又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
女孩望着他,眼神冷冷的:“不,我刚从孤儿院逃出来,我正在等带我去地狱的人。”
男孩呆住了,不知是因为女孩的话,或是因为她的神情,或者,只是因为这个女孩本身。
她,并不像在说谎,却也并不像在开玩笑。但是,却没有一丝可怜的神情,只是冷冷的,就像在说别人的事。
于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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