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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很喜欢jesus 的画展。”曲意也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微笑着，似乎并不是在说他自己。
秦书清手下的动作一僵，有些不好意思的捧了捧杯子。
虽然曲意只是随口一说，还真是说到了点上。
她就是很欣赏这个画家。
从j□□a 的画中，她总能体会出很多人生感悟，似乎充满着希望，又似乎是一切都已经绝望之后的淡然。
这样一个画家，就是她要主刀的病人。
秦书清也是在手术前几天才知道，心中的震撼更甚。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出国还是留在国内？”秦书清问出这句话，才发现有些冒失了，连忙又解释。
“我的意思是，你那么喜欢你的艺术，应该会去追求更精进吧？”
曲意眼眸低垂，看着自己修长的双手，缓缓开口：“作画是我的最爱，却也不及我对家人的万分之一。”
秦书清听了这句话，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她其实也打算留在国内的。
一想到这里，秦书清猛的打了个寒颤，没事儿怎么想这些没用的？
“所以，你是打算暂时留在国内喽！”
曲意没有回答秦书清的问话，而是反问：“那你呢，为什么一直留在美国，在我看来，你并不是一个对医学如此疯狂的医生。”
说完这句话，曲意将身子缓缓靠在可以椅背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秦书清愣了良久，不知道心中充盈的到底是什么滋味。
“说我对医术不疯狂的人，你还是第一个。”手指有些僵硬。
“看来，我应该说对了。”
“你不当心理医生真是可惜了。”
秦书清与曲意相视而笑。
“再问一个冒昧的问题。”
沉默了很久，秦书清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表情严肃。
“怎么了？”
“你有没有女朋友？”
秦书清的表情依然严肃，心中却有些忐忑了。
“为什么这么问？”
曲意有些诧异，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有些凉了。
“你应该能猜出来才对……”
“咳咳……”
曲意被呛到了，惊愕抬头。终于，换掉了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什么时候？”
“就刚刚啊，你说我对医学不那么疯狂的时候决定的。”
“就这么简单？”
“嗯，不过我只是刚刚才确定而已。我这几天借着医生的身份和你聊天，你没有感觉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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