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柯听着景篱的喋喋不休,嘴角渐渐上扬。
手术过了几个小时,终于结束了,只是,这次并没有这么幸运。
“林先生,你的父亲托我把这个录音笔交给律师公证,名下所有遗产,全部用来做慈善。”
没有想象中的安慰,秦书清只是将一个录音笔拿了出来,却并没有要交给他们的意思。
“什么,不可能!你这个庸医,救不活我父亲,现在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我们交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让你这样为我父亲看病的吗?”
为首的一个男人瞬间怒目圆睁,完全看不出来亲人过世的悲伤,而是一副恶狠狠的愤怒样子。
☆、曲意发怒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曲意认识,就是秦书清的师兄。
“不好意思,我们已经尽力了。”
说着一口不甚流利的中文,安慰的拍了拍秦书清的肩膀。
“不可能,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说没就没了,你们这群庸医!”
一个中年女人突然冲了上去,声音尖利,唯独对着秦书清恶语相向,还要抢夺她手里的东西。
“请注意你们的言行!”
一把将秦书清揽进了怀里,替她受了女人疯狂的撕扯。
那群男女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却不见任何伤心,他们的目的好像就只有秦书清手里的录音笔。
秦书清不言语,只是紧紧攥着录音笔,混乱引来越来越多人驻足。
旁边的医生护士也都手足无措,有几个跑去叫人,剩下的也只能象征性的拉一下,医患关系很难处,一个不注意,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