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拼命催火,想象着里面的人被火焰燃烧成灰烬时。里面的人却在一次次灰烬中蜕变,犹如凤凰,浴火重生。
她本想吸完炼丹炉上的天地灵气便悄然逃走,不曾想听到了一段她放不下的对话。
炼丹人甲道:“听说了没?昨个,那个新来的少主竟然偷偷去别院看这个丹炉里的药,还和药聊得可开心了。”
炼丹人乙道:“怎么不知道,这件事都被传疯了。二当家作为新来少主的父亲,面子也算丢尽了。听说,二当家因此生了很大的气,要将那个新来的少主剥皮抽筋以做惩罚。”
炼丹人丙道:“依我看,二当家从来就没把那个新来的少主当做儿子。把他找回来,纯粹是因为那个少主身上继承了华容家鲜有的神之血。道不定,所谓的惩罚,不过是二当家找的一个借口,是想把新来少主身上的神之血取出来,用来炼得神丹。”
花无修毕竟与那个少年有过不错的交流,听了这段对话,她觉得需要将这件事管上一管。破坏了天地融炉后,她几经打听,终于找到了关押华容墨的牢房。
此时的华容墨已然被剥皮抽筋了般鲜血淋漓,绑在木架之上。在他的脚下,一个隐匿的法阵悄然运行着。
见四周无人,花无修大摇大摆走到华容墨的面前,嬉笑道:“这不是那位华容家最了不起的少主人?怎么被关在了这里?这狼狈的模样,是我看花眼了?”
华容墨抬眼看了看花无修,有气无力道:“你终于想开,要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