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从马车的后面钻入车厢里。
白池听到动静,吓成了灰白灰白的雕像。
花无修点了点他的脑袋,好奇道:“我说,你这是结了什么仇,教仇家绑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他们这是要送你去什么地方?断头台?”
突然有风吹进了轿子,吹开了花无修一头披散的长发,将花无修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白池看清花无修的面容后,突然松了口气般,道:“我只是离家出走不成,被我爹的手下绑回家而已。我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做坏事,怎么会有仇家?又怎么会被送断头台。我看,要被送断头台的,该是你吧?”
花无修强忍着想掐死他的冲动,道:“此话怎讲?”
白池一脸鄙夷,“你该不会还不知道你……你被……”
花无修不耐烦道:“有话快讲,有屁快放!”
白池咳了咳,“依我看,你应该是好久没有照镜子了。我怀里有块铜镜,你可以掏出来照照。”
花无修便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了白池的衣服里。
感觉到一只冰凉的小手在胸口抓啊抓,挠啊挠,白池忍不住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道:“你,你抓错地方了,镜子在左边,对对对,再往左边一点点。哈哈哈……你不要挠我……哈哈哈……”
外面正在赶马车的两个人,着这丧心病狂的笑声,再次面面相觑,“……”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无修终于找到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正欣喜,再去看白池,他已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