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将衣服烘的暖和一些。自己站在灶台前面把手伸到前面去烘暖,看着火堆中噼啵炸开的火星半晌没有说话。
“来,这第一层是飞流的药,第二层是你最爱吃的枣糕,第三层是飞流爱吃的杨梅糖,喝完药让他吃一颗糖立马就不苦了。”吉婶把食盒塞到她手里,故作严肃的看着她,“我这次装了双份的杨梅糖,你可不许再抢飞流的了,听到没有。”
知道辩解也没用,顾清染只好无奈的点点头,一再保证绝对不会抢飞流的杨梅糖,这才被放了出来。
顾清染真的难过,她真的非常难过。
因为没有人能理解她。
所有人都觉得是自己欺负飞流,每次当她辩解时都会被指责狡辩,当她默不出声时又被指责恃宠而骄——
苍天在上,厚土为证,自从飞流受了伤之后她根本就是把他当做祖宗一样供着。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却每天承受着施暴人应该承担的职责……
看着不远处飞流养伤的暖阁,顾清染脑袋又低垂了几分,长长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走去。
“飞流。”
躺在榻上的人听到喊声便睁开了眼,看到顾清染提着食盒过来脸色瞬间一苦,马上又闭上双眼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飞流,起来喝药。”顾清染将食盒和暖炉一并放在地上,双手从袖子中伸出来,过了一会儿等手上的暖意尽退这才微挑嘴角缓步靠近睡在榻上的人。“我再问一遍,起还是不起。”
见他毫无动静,顾清染嘴角笑意更深,突然把手伸进他的脖子,冰冷如玉的手一瞬间贴上带着温度的皮肤,感受着皮肤下跳动的脉搏和其中所蕴含的力量,霎时的温暖让顾清染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还不等她再享受一会儿,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中的景物纷纷倒了方向,原本蜷起撑在榻上的一条腿被人一下勾了过来。身体没了支撑像是突然坠落一样砸在床褥间,慌乱间抬眼正看到刚才还在装睡的飞流正目光迥然的支在她上方瞧她。
一双灵动的眼睛中满满都是得意,看的顾清染不仅不满意还十分尴尬。
顾清染扭头不去看他,挣了挣被他制住的手,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还不快给我放手!”
飞流歪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不放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条腿压住她的,将双手中握紧的皓腕用了巧力都控制在一只手内。
即便飞流有伤在身,顾清染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打不过他。更因为他有伤在身,她不敢引得他做大动作免得再次撕裂伤口。
看着自己双手被迫举起,顾清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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