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百姓所戴,穆筠娴双手交还了衣服,接了另两样东西,举起簪子问道:“这也是令尊的?”
魏长坤把衣服放进匣子,摇摇头,只道:“有劳姑娘了。”
穆筠娴先闻了药碗,然后是簪子,她的眉头起初皱起,复又舒展开,喃喃道:“是了是了,没错了。”
魏长坤追问道:“如何?”
穆筠娴拧着眉头,欲言又止。
穆筠娴道:“衣服上有些药味。”
魏长坤他道:“家父当年是带病出征,身边跟随了一名颇得他信任的大夫,当时正喝着大夫煎的药。劳烦姑娘告诉我,衣服上,都有些什么药味?”
虽是近乎密封保存的衣裳,到底放了十多年,魏长坤都只能靠近了嗅,才闻得到淡淡的草药味,穆筠娴这样轻易就闻了出来,着实令人惊异,也十分让他期待。他压根不相信,他的父亲会是那样死去!
穆筠娴莫名其妙地红了脸,鼓着嘴没好意思把话说出来。
魏长坤眉头微皱,追问道:“姑娘请讲。”
穆筠娴道:“你叫我说的,若是有冒犯之处……”
魏长坤保证道:“姑娘不必担忧,我必不会责怪。”
若是寻常味道,穆筠娴也就不会忸怩了,却不知道是不是运道不好,又碰上了和那事相关的药物,还要跟一个陌生男子谈论此事,实在难为情。
轻轻呼了一口气,穆筠娴道:“这衣服上的味道,除了有治外伤的,还有其他味道,我本不敢确定,闻过药碗才敢说十拿九稳。令尊除了外用了一些药,所饮汤药中,还含有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