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盯着对方,动也不动。
浅也猛地转身:“我、我再去屋里找找,还有线索,一定还有线索!”
她第三次进入茅草屋,翻来覆去地找了起来。
听着屋内传来的动静,苏轮侧头,坐在那里,一眨不眨望着篱笆外的彼岸花。好久,好久,他眼中的火光渐渐熄了,直至最后,漆黑一片。
胃里突然一阵翻涌,他“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红色的液体溅到了篱笆外的彼岸花上,花枝摇了摇,竟显出了一种触目惊心的美。
“……夏浅也。”他虚弱道。
茅草屋内的人影没听到。
“浅也。”他又喊了一声。
人影停住了。
“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她没有出来。
他等了一会儿,见她不出来,自顾自道,“你记住,这里有井。”
“有磨。”
“还有地。能够种植蔬菜和水果。”
“你会种菜么?要不要……要不要我教你。”
“谁要你教,我不想学!”浅也骤然跨出茅草屋,大吼,“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么!我们得赶紧找到出去的路!不是在这里,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