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么冷,你去屋里待着,不仅有炭盆,我还为你准备了另外的东西。”
“是什么?”
“秘密。”
“……”
“怎么了?”
“你现在越来越放飞自我了。”有点像、像终场前的狂欢。
后面一句,她没说出口。
“又在乱造词了。”他说,“乖乖在家等我,日落西山之时,我就会回来。”
“你保证会回来?不骗我?”
“我保证。”
马车缓缓驶了出去,独留浅也一个人站在大门外。
好久好久。
久到远处盯梢的人探头探脑地打量她,她才转身回了自己院子。
一进院子,就觉得气氛有些不一样。
之前虽说也很安静,可断不会像现在这般死寂。
对,死寂。浅也咬唇,看向四周。就好像……所有人都消失了一样。
“阿玲,吴妈,你们在哪儿?”她唤院子里的仆人。
没有人回应。
“吴妈,吴妈,你……”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推开门,屋里坐了一个人。
看着这个男人,她连呼吸都轻了,唯恐一个不注意就吓住他。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小小的卧室,一时之间,却是静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