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
我知道。但,管他呢。
“傻女人。”
“我承认我傻,但一家之中,有一个聪明就够了,不是么?”
“这可是你说的,接下来的事,我什么都控制不了了。”“无所……啊!”她突然惊呼,被他打横抱了起来,连忙伸手,搂上他的脖子,“苏轮!”
他盯着她的嘴唇,“这件事,我一直就想做了。”
“你……你……”她结结巴巴地躲开视线。
苏轮再不说话,抱着她径直跨入府门。
雕花的木床,蜡烛被燃起,角落放着噗哧噗哧的炭盆,而绡帐里头,是两具交缠的身体。
耳鬓厮磨,唇齿相依。
忽然一个翻转,他贴着她,在她耳边说着最私密的话。
她耳根通红,双手推着他,眼睛不敢看他,可眼里的柔情能滴出水来。
“夏浅也……浅也……浅也……”
他一声一声唤着她的名字,明明是那么普通的两个字,由他的声音念出来,却如古琴悠扬,直戳人心。
她伸手拭去他额头的汗珠,身子如飘蓬飞絮,柔弱无骨,任他飞翔。
这个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一个眼神,一个呼吸,就已代表难舍难分,一个微笑,一个细吻,就已体现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