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开心,说到最后,竟傻傻乐起来,“娶回家之后,好好调/教。不听话,就打一鞭子,或者扔床上,然后嘛……嘿嘿嘿嘿……我哥就是这么教育我嫂子的……”
亲兵满脸猥琐,阳一一脚踢向他身下的马屁股,“狗/日的,就你话多。”
马儿快跑了几步,亲兵连忙拉住缰绳,满脸吃惊。倒不是因为阳一踢过去的那一脚,而是因为他那句脏话,“老、老大,你……你竟然骂脏话!”
“怎么,我骂不得?”
“不是,不是。”亲兵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从没听您骂这么粗俗过。您平时和那些上级将领说话,那叫一个文绉绉,我还以为、以为您是个儒将呢……”
“少见多怪,你没见过的多着呢。”阳一笑骂。
“是是是,是属下夸张了。”亲兵舔着脸,笑嘻嘻道,“要不,老大,您再说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属下觉得,您还是说这种话更带感。”
“狗/日的,滚!”
亲兵真的骑马滚远了,“好听,好听!老大,原来你是这样的老大,以后,可千万不要压抑你的本性啊!”
望着亲兵嬉皮笑脸的样子,阳一扬了扬嘴角,忽然感到一阵恍惚。
头顶是烈烈灼日,耳边不时传来小贩的叫卖,马儿喷鼻,卷起了一地的落叶,沙沙,沙沙,那是风吹过的声音。
他仰头,闭上眼,鬓间一缕发丝飞过脸庞。
有多久没骂这句口头禅了?
哦,记起来了。
自从被那个人说“今后别开口闭口就是这话”之后,他就很少再说了。
学着收敛自己身上的匪气,学着斯文优雅,跟着那个人,一点一滴学会处世之道,成为一条披着人皮的狼。
那个人。
想到这里,他轻轻睁开了眼睛,脑中不期然响起周令祎和沙南王的问话:
——“据我所知,副将一直以来都是受骆相照拂良多,今日怎会突然愿意帮起了我?”
——“按理来说,你应该是帮骆夜的,怎么反倒帮起了周令祎?”
是啊,怎么帮起了周令祎。
他无声一笑。
骆夜与周令祎应该是旗鼓相当的。谁占下风,他就帮谁。只有这样,他们俩才能两败俱伤,才能玉石俱焚。
哈!什么皇帝,什么左膀右臂,什么太尉丞相,都是狗屁。那个人胸有千壑,绝顶聪明,通音律,懂阴阳,晓奇门,知遁甲,在那个人面前,这群跳梁小丑又算什么?
如今,那个人身首分离,永远长埋地底,却是这群小丑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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